探,我是不是放火之人。有句話你說的對,你這兒不是公堂,錢少爺若是對岑某有懷疑,請拿出證據上官府,上衙門去。岑某會待在明採軒等著官府的傳訊的。像今日這種試探偷聽的把戲,還是省省吧!”
錢一凡聞言,當即就衝動地想要抽梓婋,揮手過去的同時喊道:“我叫你牙尖嘴利!”
錢兆亮和言鏗修當即同時大喊“住手”已是來不及。只見銀光一閃,錢一凡痛撥出聲,左手死死地捂住右手,跪倒在地,原來是錢一凡揮手扇過來的時候,梓婋適時抽出匕首,迎向巴掌,準確地劃傷了錢一凡的手,又抬起一腳,重重地踹在了錢一凡的肚子上。
“一凡!”錢兆亮上前扶住跪倒在地的兒子,錢一凡手上的血很快就染紅了錢兆亮的手心。
言鏗修言旺主僕也是沒想到會出現這般局面,在言平聽到動靜衝進來之際,言鏗修大喊:“平兒先去請府醫!”
言平沒聽,反而走到言鏗修身前,擋住他,警惕地盯著持刀的梓婋:“老爺,你和我舅父先離開這裡!這裡動靜這麼大,外院的護院這會兒在趕來的路上。”
梓婋並不理會言平的威脅,轉著匕首,走到錢氏父子面前,在錢一凡痛苦又狠毒的目光中,蹲下,撩起他的衣襬,細細地擦了擦帶著血痕的匕首。擦完後,將刀尖指著錢一凡:“錢公子,看來城外一戰,你還未吃到教訓。錢老爺,你教子不善吶!令郎做事為人,如此莽撞衝動,我建議你趁著身體還行,趕緊重新生一個,說不定日後錢氏還能交到一個靠譜的子孫手中,他,呵呵!”
錢兆亮指著梓婋道:“你一個女子,竟如此狠毒!”
梓婋聞言,看了看言鏗修:“言老爺,看來你們都知道我是女兒身了?”
言鏗修沉著臉不說話,梓婋繼續道:“言老爺,岑氏不像言氏這麼死板,只要有本事有能力,女子也可掌家。不拘一格採賢納士,才是一個家族延綿不絕的硬道理。另外,我奉勸你一句,錢一凡這種檔次的,就不要害了你的女兒了。”
言鏗修黑著臉道:“這個就不勞岑公子操心了!你一介女子,管好自己就行。莫要操心這麼多。”
梓婋點點頭道:“希望言老爺,也記住這句話!告辭!”
梓婋說完又給錢氏父子留了一句:“錢一凡,局翻棋覆,沒有誰能一直穩坐釣魚臺,今日的領頭羊,他日未必不是別人的盤中餐”,說完,梓婋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