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落音,兩個姑娘眼前就一黑。
天,要是在讓梓婋選擇一次,打死他也不會走這條道的!這是梓婋重見天日後的一地個想法:她被綁架了。
在小巷子中那一刻的駐足,就被麻袋迅速地套上了頭,在經過一陣劇烈的顛簸後,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奶奶的,老大,怎麼攤上這麼宗生意!”一個年輕的頗似公鴨嗓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噓!小聲點!”一箇中年人的聲音繼而出現,“做完了這宗,東家給的報酬就夠我們快活一段時間了,到時候我們到外地置他幾百畝的田地,咱們也過過財主的癮!快動手!”
“可是......”公鴨嗓遲疑道,“這事關人命,我們?”
“哪兒來這麼多廢話?”中年人不耐煩地道:“分錢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了?”
梓婋心下大駭,這是要取自己性命啊!是誰呢?幾大米商,錢一凡,言府?都有可能,怎麼辦?現在怎麼辦?還有,書意呢?自己要是命該如此也就罷了,可是書意是最無辜的啊!
蒙著眼睛,看不到對方,嘴巴里塞著布條,也說不了話。
“這位小哥,得罪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要報仇的話就找要你性命的人去吧,可千萬別找上我哥倆!兄弟,動手!”中年人囉嗦一陣,就粗聲粗氣地吩咐公鴨嗓。
“對不住了!”耳畔低沉的聲音磨得梓婋心裡極不舒服,脖子處一陣冰涼,梓婋知道明晃晃的刀已經架在脖子上,可是卻無能為力。
“我要死在這兒了嗎?死在這兒?”不知哪裡生出的一股力氣,梓婋看準了大概的方向就猛地撞向公鴨嗓,公鴨嗓猝不及防,生生地被撞倒在地,後腦勺著地,磕出了血來。
“你個臭小子!”中年人氣急敗壞地扇了梓婋一巴掌,腥甜的味道在口腔內漫開,火辣的熱度灼燒著梓婋臉頰。
口不能言,手腳被縛,撞向公鴨嗓的力道產生的慣性,讓梓婋也重重地側倒在地上。因為重心不穩,梓婋的側臉刮在了一邊的碎磚上,一道可怖的傷口出現在梓婋的臉上,血流如注,疼的梓婋直哼哼。
“找死你!”中年人一把抓住梓婋的衣襟,卻沒想到力道過大,梓婋的衣襟一下子就被撕開。
“這!?”中年人一驚繼而一聲淫笑,“想不到名滿應天的岑四少,竟然是個女娃兒!呵呵!真是我們哥倆的福氣啊!兄弟快過來看看!”
那個公鴨嗓捂著流血的傷口,挪過步來,怪笑道:“哈哈哈!大哥,想不到這回咱哥兩是財色兼得啊!怪道這小子這麼難弄,原來不是身懷蠻勁,而是騷勁啊!哈哈哈!”
梓婋聽見布料撕破的聲音時,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敗露,求生的本能使她使出全力蠕動著身子逃離,可是身後的淫笑聲如影隨形。
“唔唔唔!”嘴中混含著不清的聲音,梓婋覺得此刻比身在出塵庵還要難受。
“嘶啦!”衣服消失,伴隨而來的是夜風凜冽,刀子似地夜風割在光潔的背上,就像是鞭子抽在心頭,帶來的恥辱感,讓梓婋恨得不現在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