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瘦的古掌櫃哪裡是健碩的岑四的對手,被推搡幾下就出了門檻,訕訕地離去。
“少爺,我將銀子取回來了!少爺!”岑四將銀子放在桌上,喊了一聲又喊了一聲,梓婋回過神:“哦!放下吧!哎?剛才他們不是把門窗都關了嗎?你怎麼進來的?”
岑四道:“我一直都在大堂裡沒出去。”
“好哇!你看著我們受人欺負,都不早點出來!”書意跳出來指著岑四發火。
梓婋對書意道:“好了,內部矛盾日後再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人家不讓我們住了,而且聽掌櫃的意思,這個言家少爺不甘心,還得找我們麻煩呢。”
書意對岑四哼了一聲,不再理他。沈娉婷道:“阿婋,先找個地方落腳,四面樓是言府的產業,今日你又和言府的大少爺正面交鋒了,依我看這未必是件壞事。”沈娉婷意有所指。
梓婋也是聽懂了沈娉婷的話中話,早在船上的時候,梓婋就將自己的身世和要做的事和沈娉婷交待清楚了。梓婋要報仇,沈娉婷要吃一塊言家的蛋糕,兩人一拍即合,如今正愁沒辦法和言府接上關係,這不瞌睡來了枕頭送上門麼。
岑四在一邊抬不起頭來,一開始是想看梓婋姐妹的好戲的,但是後面事態嚴重了,他擔心梓婋受傷不好給岑家交待,才趕緊站出來保護,但有句話說的好“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這句話雖然放在現在不合時宜,但道理還是一樣的。
岑四垂首道:“小姐,小的知錯了!”
梓婋轉向岑四,真誠地道:“岑四哥,在我面前,你不必這般客氣,我叫你一聲四哥,是真把你當哥哥來看的。兄妹之間要這麼生分嗎?還是,你還在為之前的話生我的氣?若真是這樣,我道歉,對不起四哥,小妹莽撞了,傷了你的自尊心。”
岑四心中一熱,真摯地道:“不,小姐的道歉,岑四受之有愧。小姐說的不錯,岑四的雄心壯志只是依附於岑家大樹下的小草,要真正大展宏圖,還得自己紮紮實實地幹。小姐,我想通了,我會自己打拼,不會憑依任何人的勢力。但是在此之前,我會陪小姐找到親人,會捨命保護小姐的!”
梓婋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可為己用,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道:“四哥,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