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骨頭都痠疼了。”梓婋推拒著楚軼要將她按下的手。
“你燒的那麼高的溫度,骨頭不疼才奇怪呢。還是躺下養養神!”楚軼不容梓婋推拒,還是強硬地將她按下。
梓婋身上沒力,只得順著他的力道躺下了。本以為楚軼會離開處理事情去,誰知道楚軼站起來徑直脫了外衫也跟著躺下了。
梓婋這下也顧不得身上有勁沒勁,骨頭疼不疼的了,直接騰地坐起來,滿目吃驚:“你,你,你......你幹嘛?”
楚軼見她如此反應,頓覺好笑,一把將她拉下,大手一揮,帶著勁風,床幔就放了下來:“放心,我不做什麼,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你不去你自己房間?”梓婋被他箍在懷裡,還想繼續爭取一把。
楚軼將她手臂一夾:“這就是我的房間。閉眼養神,再說話,我就做別的事了。”
梓婋頓時剎住了還要說話的嘴,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楚軼的下巴,陷入沉思。還未開始思索,楚軼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丹鳳眼,就不要瞪了,再瞪也瞪不大。”
“我......”梓婋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你就這麼欺負一個發燒的?”
楚軼“mua”地一聲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逗你玩呢!我哪裡捨得!”最後五個字,細聲呢喃,帶著無盡的繾綣和愛意。
梓婋不作聲了,默默地在楚軼的懷裡閉上眼,心道:哼!饒你一回。
“誒,你不是進京了嗎?怎麼突然又出現在半日山築了?”梓婋想到耿家圍攻山築的事。
楚軼閉著眼睛聲音輕柔:“進京不過是個幌子罷了。耿家追殺我的死士,到了儀徵就被我甩了。他們勾結北元、賄賂朝廷命官的證據,已經由我大哥的心腹親自取走北上了。”
“那你這幾日幹嘛去了?我們都擔心的不行,想派人去支援你,手上又沒人。周兄又中毒,哦對了,周兄怎麼樣了?耿茂交出的方子,潘神醫驗證成功了嗎?”梓婋突然想起來周茂楊還中著毒呢,立馬就跟一根彈簧似的坐了起來。
梓婋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楚軼一驚,楚軼面帶作弄使壞的笑:“我看你精神真不錯,想必不需要休息了。”說著張開雙手,將梓婋一抱一卷,壓在了床上。
梓婋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抬手輕捶了一下楚軼的背:“和你說正事呢!你做什麼呀!”
梓婋這含嗔似嬌的抱怨,目光如流光、顧盼生輝的模樣讓楚軼有點把持不住,他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呼吸糾纏,身軀相擁,小小的圍帳內,逐漸溫暖,進而燥熱。
“嗯,夠了!”梓婋奮力推開楚軼,將頭探出圍帳外,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冷空氣,“你要不去外頭吹吹風?冷靜冷靜?”
楚軼哈哈地笑出了聲,一把又將梓婋拉進去,摟著她倒下,溫溫柔柔地哄著:“我才不去,陪我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