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祁逸並沒有真的想要和何丹青就這個結果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剛好話趕到了這裡。
他索性就說一說。
祁逸本身不是給非要因為什麼別的事,就一定要去追著別人問出個結果的性子。
實在是因為這兩個人他都認識,所以他剛好就多關注了一下。
也沒想著就能夠問出來個所以然來,只在這一刻,他突然之間就意識到,感情的問題,他一個外人,其實沒有任何的立場。
就算是關心,也是要有個分寸才對。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只能夠是放在心裡面,他必須要有一個清醒的認知。
絕對不能讓別人帶著節奏走。
他要在心底,為這些事情給畫上一個句號。
相識,不代表就能夠去插手她的人生大事。
祁逸更希望再後來的這些時光裡,他其實不用去考慮的太多。
只專注於自己眼前的案子就行。
雖然明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但只要潛心下來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事情。
祁逸就想著,他最初做這一行的時候,比現在都還要不懂的多。
也是在慢慢實踐的過程中才積累出的經驗,他去過無數次的法庭,看過別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見識過別離。
心早就冷了下來。
有些場面見識的多了以後,就不覺得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了。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會被別人的感情所吸引到。
想著要去祝福他們。
祁逸自己都覺得會有些可笑。
他的心裡面,仍舊是對這些事情有所瞭解。
他也確信,在經歷過這麼多的風浪以後,何丹青會找到屬於他自己的路。
縱然所有人都覺得,何家的未來,在經過這麼一遭以後,可能會一蹶不振。
祁逸卻始終不是這麼認為的。
在他眼裡。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所有人都覺得,何丹青只不過那個什麼都不會,只能混混日子的富二代罷了。
離開了父母的庇護,他一無是處。
也沒想想,要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話,又怎麼會混到今天。
他好歹也是國際上致命的青年畫家,他能在所有的質疑省裡面一路走到現在。
沒有才華,早就會被挑剔的人給拋棄。
何丹青非但沒有,甚至還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雨鞋事情,你不承認,那是不行的。
縱然是何丹青本人不在意這些,但是外面的評論總是會圍繞著他。
不是說何丹青不肯站出來闢謠,是他覺得,沒什麼必要。
反正說了以後,那些人壓根也不會看。
何丹青的名氣又不會因為這些而受到什麼影響,他只想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在那個年紀裡。
而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免是要放棄一些。
何丹青很懂,他沒有去抱怨,更沒有在父母面前表露出來一點。
他只說,一個年紀應該要有一個年紀要做的事。
年輕的時候,他想在外面順著自己的心意來。
現在,他想接手家業了,有毛病嗎?
他不需要別人的理解,更不用別人來教他要怎麼做。
總歸這是他們何家自己的事,讓他們自己來解決就行了。
別人插手的話,又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不瞭解的人,總會以為自己很厲害。
恨不得是把自己吹噓的天上地下,但實際上一點用都沒有。
這樣的人,何丹青又不是沒見識過。
所以他再清楚不過了,這有些人喜歡沾沾自喜,拿到了一點成績就覺得自己是很厲害的那種。
何丹青實在是懶得去評論,更不願意和他們去爭論出個對錯來。
沒意義。
就像是祁逸問他的那些話,他現在會這麼回答。
但要是過去一段時間,他還能夠是保持著這種初心,祁逸知不知道也沒人清楚。
所以就算是現在問了,也沒有辦法去決定以後的事。
真說起來,他給不了任何人這樣的承諾。
有些東西,他只想要用實際行動去證明,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