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死活,從來都不在他們要考慮的範圍內。
剛開始是這樣,現在還是。
彷彿什麼都沒有變過。
時隔這麼多年,他們仍舊保持著這樣的作風,讓人看了,不免要說上一句殘忍。
他們做事,的確就不敢讓人苟同。
迄今為止,還是沒有太多的變化。
彷彿這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如此。
未曾有太多的改變,何丹青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
他還以為自己是能夠解決好這些,所以就沒怎麼上心過。
後來才發現,都是些沒有用的。
何丹青收拾了一下就去睡了,對自己的良好作息還是感覺到了滿意。
他是真的挺長時間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了,總是會被驚醒,閃過很多的畫面。
有一些知道,還有一些,他不知道。
夢境中,只剩下了一堆的吵鬧聲,全都響在他耳邊,字字句句,清晰可聞。
何丹青甚至都來不及分辨,都是誰在說這些話。
只覺得哪怕是在夢裡,也嘈雜的很。
不知道他們這有什麼好需要去議論的。
最重要的是,吵了半天,也沒有吵出來個結果。
就只剩下了聒噪,何丹青心想,那怎麼就能連夢裡都不讓他安生呢。
就單純的想要一份寧靜而已,沒想到的是,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夠被滿足。
何丹青豈止是在夢裡面不得安生,他就連早上,都是被電話吵醒的。
是公司那邊打來的,話說了一堆。
他迷迷糊糊之間也沒聽的進去什麼。
她只是單純的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是牽扯到了公司那邊的話,不管再怎麼簡單的問題,都會變得複雜起來。
他有多不想管,就有多不想接這個電話。
這所有的煩心事,全部都堆到他面前的時候,壓根就不會容許何丹青有太多的思考事情。
不論他想不想,都沒用。
只要他還是何家的人一天,就勢必是要對這些事情做出解釋的。
找不到別人,可不就得是找到他身上。
何丹青從床上起來的時候,不免是有想著,這凡事如何,也不是他幾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
有時候何丹青甚至想,不如就這樣,他不去公司,就隨便這些人,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好了。
他只要不管的話,就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
這樣的想法在何丹青的腦海裡面閃過一瞬,最後歸於平寂。
也就只能夠是想想罷了。
他又不敢真的去這麼做。
是真的能夠感受到很多人都對何家有著這樣那樣的惡意,分辨不清楚他們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才會讓所有事情變得那麼不好弄。
他們到底為什麼會對何家,有這麼大的敵意?
他們做這些事情,究竟是為了什麼,確實是誰都不清楚。
曾經以為這所有的事,總還是能夠找到一個平衡點的。
後來才發現,好像並不是這樣。
總以為何家只要不和別人產生什麼交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現在看來,不論他們去不去做這些事情,都很難獨善其身。
有人就是吃準了他們何家不會因為這些而與別人拼的你死我活,所以更加的肆無忌憚。
就想著是要整個何家都分崩離析,一點回旋的餘地都不會留給他們。
原本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但確實是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何丹青沒有任何的起床氣,就算是以前有,現在也早就被治好了。
就他們這天天早上一個電話過來,很難說當做聽不到。
萬一要是不去的話,保不準回頭又給他搞出來多少事情呢。
何丹青一想到這些,就感覺很頭疼。
那麼大的一個公司,總公司上上下下千八百的員工,光管理層就有好幾十人。
全都在一個會議室裡面擠著的時候,你一句我一句,是真的,讓人頭大。
何丹青可太不適應這樣的場合了,真想把他們每個人的嘴都堵住。
然而他沒有嘗試過,自然不知道應該是要從哪裡下手。
剛回到公司的時候,一下子接手了家裡面的一大堆業務,剛開始會覺得時間比較緊湊。
他就算是每天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