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和她打了照面,就能感覺出來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她的人她來罩著的錯覺。
她確實很袒護自己人,在外面時,會把別人懟的開不了口。
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時間長了,大家都不太想過來招惹她,實在是她生氣的時候,誰說什麼都沒用。
說又說不過,以後難免還會官司上碰到,鬧的太難看了似乎不好。
就算是不想和唐瑾瑜打交道,總還是要給祁逸幾分面子的。
祁逸這人怎麼說呢,在圈子裡面混的是遊刃有餘。
他和其他律所接觸的不多,但是資源卻很好。
面上不動聲色,八面玲瓏,實則心思很深。
人又特別神秘。
能在如此弱肉強食的環境下,還能站穩腳跟,多少都得是有兩把刷子在的。
所以說,大家看熱鬧歸看熱鬧,有很多時候也還是會想著,能不得罪的話,還是儘量不要得罪的好。
誰也不想沒事的時候給自己樹敵,多一個敵人就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祁逸和別人應酬的時候,永遠都是滿面笑容,你壓根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又或者,他接下來是要有什麼動作。
猜不透他的時候,就很難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按說像他們這種人,在對待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會講究一個方法。
要是用對了方法的話,那就會事半功倍。
相反,則是會帶來不少麻煩。
誰不願意相安無事呢,如果不是主動招惹的話,像祁逸這樣的人,才不會主動去挑起事端。
他再怎麼說都是剛起步的新人,和那些存在了很長時間的律所比起來,相差太多。
他能混到現在,在資源和人脈上做到不輸別人,那是因為他從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積累。
沒放棄過任何一個機會,才會在畢業以後,有一個好的起點。
他算到了一切,也算到了可能會發生的事。
就是沒想過,才剛開始就得罪了這麼多的人。
屬實是沒料到自己的仇恨值這麼高,好在就算是敵對的人再多,他身邊都還有唐瑾瑜在。
她在律所裡面,佔據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
在律所裡面,她負責的業務範圍是非常廣的。
但有一點,她是不會打離婚官司的。
倒不是說這方面接觸的少,而是她懶得去應付這些人。
聽那些家長裡短實在是太費時間了。
她不願意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對唐瑾瑜本人而言,她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祁逸沒想過要讓唐瑾瑜負責的業務太多。
她想打什麼樣的官司,就去打什麼樣的。
倒是沒有給她定下什麼目標,還有別的要求。
全看她自己要怎麼思考這些事情,偶爾有點自己的想法,並不是錯事。
祁逸做事向來是不講究風格的,他不會去用什麼卑劣的手段,沒有那種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想法。
他是個實打實做實事的人,一切都會從最正確的方向出發。
除此以外,他很少會想別的。
祁逸畢竟身上肩負著很多的責任,他是一個律所的負責人,他要負責一整個律所裡面的開銷。
所以他的每一個決策,都是要經過深思熟慮的。
唐瑾瑜可以有試錯的成本,但是他不行。
他要是錯了的話,那整個律所都是會跟著遭殃的。
祁逸從來都不是這麼不負責的人,平時裡面看著再怎麼吊兒郎當,可在正經事情上,從來都很靠譜。
你可以試著去相信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也可以去相信律所在他的帶領下會越來越好。
祁逸啊,從大學的時候就想著要為自己的今天謀劃了。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把所有的時間都利用起來。
這點上,唐瑾瑜是佩服的,她做不到像祁逸那般把自己變得那麼忙碌。
她想的會少一點。
在學校的時候她還是想著要怎麼玩,時間對她可是很緊張的。
是非對錯在她這裡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她並不是特別的關心。
但就是偶爾還是會想到很多,需不需要自己再努力一些。
要是她厲害一點的話,是不是就不用祁逸那麼累。
不過這種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