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那被掩藏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
有錢人的確是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總有一天,他們的所作所為會被公諸於世。
不是幾句輕描淡寫就能夠說得過去。
唐瑾瑜想,她做這件事,不後悔,那就行。
她知道有多難走,所以更沒想著一口吞個胖子。
都得是慢慢來,急不得。
就是不知道祁逸怎麼心血來潮問起了這件事情,但唐瑾瑜確實沒有別的回答。
李婉要是清醒不過來的話,就沒有辦法知道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還能從哪裡開始入手。
光憑他們父母的敘述,知道的,既不是當時發生的情況。
亦不是後來從李婉口中聽到的。
他們只知道自己的孩子受了欺負,可你真要讓他們說些什麼的話。
他們也只會哭。
再多的細節,都無從得知。
這就是現實。
許多事情他們都是不知道的。
只有李婉本人才清楚,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確實,你手裡面這兩個案子,都很棘手。”
“我這也幫不上門,還得靠你自己。”
“你自己多掂量一下。”
祁逸又看了她幾眼,轉身出了門。
他們兩個平時裡面交流就不是特別多。
尤其是在公事上,都有自己的想法,要是可以的話,不會經常碰。
他們兩個交流的越多,就越是容易混亂。
唐瑾瑜在祁逸出了門以後,就放下手中的勺子。
靜靜地看著桌上的甜品,心情的確是好了不少,但這不代表她就能放下眼前所有的案子。
想要一切歸於平寂的話,遠遠不可能。
就沒有給她這個選項。
但是祁逸的賠禮道歉,她是接受了的。
說漏嘴,這個理由看起來很牽強,但好歹是能說得過去。
祁逸要是不解釋的話,那她才是要開始鬧起來呢。
一大早看在何丹青等在樓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過來催自己進度的。
唐瑾瑜可太不願意和僱主打交道了,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就會直接跟她掀桌子。
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次數多了,她也就不願意想了。
唐瑾瑜的職業準則就是,辦好自己的事,讓僱主無話可說。
對僱主而言,只要能讓他們贏,那就是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