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
幾個人湊到一起,聽完手下人的彙報以後,幾個人相互看一眼。
都沉默不語。
半晌,才有人開口道:“所以他們律所不光是將這個案子給接了,還真就是有模有樣的調查起來了?”
何家的事情是他們一手所為,剛開始做的時候,便已經是做足了準備。
甚至是為了籌謀今天,他們早在好長時間以前就開始準備。
要確保萬無一失以後,才動的手。
算到了何丹青是會回國,不過他一個學藝術的,壓根就沒接觸過家裡面的企業,又怎麼可能真玩得過他們這些老油條。
心知肚明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浪費心思。
就是沒料到。
還真的有律所敢接,剛開始的時候,所有律所都擺明了不想和何家合作的態度。
他們要的就是這種震懾效果,別的都放到一邊暫且不說,只不過在這種時候,有些東西是完全不一樣的。
有了變化,才有了別的說法。
自始至終,他們想要的,就是何家的全部,沒想著要給他們重新來過的機會。
要是不能將人給捶死的話,那真要是讓何家重新站起來了,吃虧的可不就是他們嗎?
事實就很清楚的擺在他們面前,想說何丹青靠著自己的努力讓所有事情都反轉過來,沒機會。
才會有在這個時候,必須是要關注他們的態度。
不是非要在這個時候分出個勝負來,但是唐瑾瑜的名字他們都有聽過。
對她的印象就是,不好處理。
她打過很多的經紀糾紛案,他們公司的法務應該都是有和她打過交代。
只能說是挺咄咄逼人的,有些時候,你壓根看不出來她在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就是能夠判斷的出來別人要怎麼做。
如此一來,他們未必就能夠是佔據到上風。
“一個律所,你沒必要那麼在意。”
說話的人一臉的漫不經心,絲毫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又或者是他見過太多的風浪,早就不覺得這些事能讓他感覺到壓力
總歸在許多的時候上,很難用一開始的態度來面對。
所以,必須是得要找到這中間他們的軟肋,就好辦的多。
卻沒料到。
一個唐瑾瑜,就讓他們現在感覺到很頭疼。
眼下在很多時候,確實是沒有辦法提前說的,誰都無法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他們只能夠是偶爾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進行一下覆盤,考慮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被他們遺漏了。
如果有的話,就儘快的將所有可能會給別人留下把柄的地方全部都改了。
絕對是不能夠讓他們知道這裡面還藏著那麼多的小秘密,不行,不可以。
會對他們的大計產生很大的影響,有些事,的確不像是表面上所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他們就是做這一行的,要比別人更清楚。
確實是沒有想到過,中途還能殺出來個程咬金來。
唐瑾瑜的身份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到,所以有些不太清楚要在那本辦。
總覺得所有事情都不是很穩。
要是一開始的話,他們就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的話,倒也沒有關係。
只是現在的話,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所有人都坐在這裡。
確實沒有商量的必要。
這所有的事,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的明明白白的。
他們要是手下留情的話,何家就會放過他們了嗎?
並不一定。
所以他們現在就是在博弈,輸得人,會很慘。
“你一個剛初出茅廬的新人,你把它放在眼裡,怎麼,是對自己不自信?”
“不是,是他們律所的行事風格,你應該清楚,我是真的不確定法務能在她手裡討到好處。”
“你又不是沒聽過她的名字。”
想起來這些就很頭疼,別的事情倒也都還好說,唯獨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很難找到權衡的辦法。
唐瑾瑜摻和到這件事情,還讓人查不到底細,這本身就很有問題。
他們就覺得這裡面是不是還藏著別的事,要是水分那麼深的話,他們是不是得儘早想辦法。
就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坐在這裡,就何家的事情想要商討出一個策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