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
沒必要。
有點顯得像是在他在和別人訴苦一樣。
其實做他們這一行的,誰能不瞭解誰。
只不過是有些時候,不願意把那些事情都表現出來罷了。
縱然是有一堆的話題在等著他們,可一旦是和人脈資源產生了聯絡。
性質一下子就變了。
祁逸不是個會在這些事情上麻煩別人的,在他眼裡,要是自己做不到的話,就是他無能。
確實沒有必要將別人也捲進他的世界裡面,那感覺像是在威逼利誘。
祁逸想過,自己沒什麼好給到他們的。
只能說大家以後要是有什需要找律師的案件,他能幫幫忙。
好像除了這些,他也承諾不了什麼。
做不到的事,他不會輕易許諾。
只會憑空給自己增加很大的壓力,維持律所的運作儼然就是耗費了他不少的心神。
這會要是出現了意外,他怕是難辭其咎。
以至於現在的祁逸,有時候也不是特別的想去應酬。
感覺就像是負重練習。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吐槽過這些事會不會對自己產生影響,就好像,他想的,只有律所的未來。
他從不願意別人在自己的身上搭太多的心思,他不習慣被矚目。
感覺像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被盯著,很煩。
那是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事,現在亦不願意多想。
與其是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還不如他自己來杜絕這一切。
再怎麼看,都是先下手為強的那一方要更優勢一點。
祁逸在這種事情上想過很多的策略,也想好了自己的路應該要怎麼走才是。
他現在其實並沒有很關注這些事了,就覺得,那些想不通的,就放下。
沒必要非執著於沒意義的事情上,只會對影響他們辦事的效率。
再說,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是不能夠自亂陣腳才是。
他們得清楚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麼,要不然這後續的事情,樣兒就是沒有人接手。
最怕的就是這種,努力了半天,但越發的能夠去明白,在自己這裡,多數時候要怎麼辦。
祁逸想過,要是按照以往的方式來,就很有可能還什麼都沒做呢,就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理由。
祁逸最怕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在籌劃一切的時候,儘量會把這些往後挪一挪。
他倒是沒怎麼猶豫這種事一定要有什麼別的可能,只不過是想著途中所風景,都想要停下腳步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