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夠拿捏住的,真想要是從他這裡討到一點好處,還是困難的多。
何丹青本身倒是不計較這些事情,然而總會有人替他想著的。
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是要明白,不是隨意哪些事情都能讓何丹青分出來一部分目光去想的。
真要是覺得他說的這些話有問題,那就直接過來硬鋼他,不是挺好的嗎?
躲在背後搞這些事情做什麼呢。
就挺沒勁的。
“別看我哦,我的臉上可沒有寫著答案。”
“我尤其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
“要不然的話,就不會是將你給喊過來了。”
但凡唐瑾瑜一個人能完成這些事,誰願意把自己的僱主也給喊過來,這聽起來就有點像是在告訴別人,她這麼做,是自己能力不夠。
而除此以外的話,她是真的沒料想過,這中途還能怎樣。
真要是說起來的話,像是對這些事情有所瞭解,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對勁。
明眼人都知道,律所現在就是何丹青的唯一稻草。
除非他打定了主意要和這群人同歸於盡,否則的話,就還是得要依靠著他們來做些什麼事情。
要知道,在這種時候,唐瑾瑜必然是不可能往後退的。
在她眼裡,都走到了這一步,出現了任何偏差的話,就是錯了。
一旦錯了,就是覆水難收的一個結局。
也證明了他們的失敗。
何丹青努力了這麼長時間,不想用失敗兩個字,就抹滅了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努力。
他那麼用心。
不是為了讓這些事,到最後都成為虛無的。
沒遇到唐瑾瑜前,他是有想過,要是換了自己的話,應該是用要什麼樣的方式,去應對。
他以為,路走到這裡,都還算是有機會翻盤。
所以不願意去將這種事情都擺到明面上去想,總覺得差了很多的意思。
唐瑾瑜現在說話倒是幽默的很,偶爾還能夠是和何丹青開個玩笑什麼的。
畢竟把氛圍搞的特別緊張了也不好,不利於他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
現在她和何丹青算的上是無話不談,尤其是在何家的會死擎能夠上,她覺得自己還算是公平公正來著。
並沒有偏向於誰,說的也全都是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