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總是說她畢業就來律所,其實不是最好的選擇。
她要是想的話,大可以繼續接著讀書。
沒必要說因為要幫他,就放棄自己的熱愛。
唐瑾瑜也只是說沒關係,書本上的知識是死的。
社會上面的歷練,她覺得也不錯。
接觸的案子多了,遠比書上那些白紙黑字好的多。
再說就算是畢業以後,她也一直都有和自己的老師保持著聯絡。
有時候遇到不懂的事情,還是會有所交流。
反正她還在上學的時候,就是所有老師眼睛裡的寵兒。
成績好,人還沒有什麼太過於囂張的行為。
上課的時候從來都是規規矩矩,就連考勤表上,都是滿勤。
這樣的好學生,沒道理老師會不喜歡。
要不怎麼祁逸會和她關係特別好,學習好的人彼此間總是會有些惺惺相惜的成分在。
祁逸那會就是覺得和唐瑾瑜聊起天來,是真的會感覺到特別的舒坦。
就你說什麼,她都能明白的感覺,會讓人心情愉悅。
祁逸還是挺喜歡和唐瑾瑜聊天的,如果不是討論相關案情的話。
他就會覺得,兩個人說話永遠都不可能陷入到僵局裡面。
就他們律所那種環境下,偶爾有時候壓力還是很大的。
偶爾有兩個會調節氛圍在的人,還能好不少。
不用真的是到了所有話都憋在心裡,真是不應該。
祁逸平日裡對員工倒是挺好的,沒事經常會讓他們出去團建。
大家培養一下感情,有什麼話,或者說工作上有什麼分歧的話,都可以趁著這會功夫說出來。
如此一來,彼此之間就不存在什麼隔閡。
話都能說出來,那還有什麼是商量不清楚的呢。
祁逸剛創辦律所的時候,對這些事情還沒有做到那麼得心應手。
那會步子走的很慢,都是摸索著來的。
也是後來才明白,這種事,真就是別想的太多。
一旦是心裡面有的想法多了以後,再想要回到剛開始的狀態,就怎麼都找不回去了。
祁逸花費了很長時間去讓自己明白,所以才有現在他在唐瑾瑜的面前,更顯得像是個早就成熟了的大人。
但實則,他的工作經驗也沒有很多。
能教會唐瑾瑜的道理,更是沒什麼。
所有的事,都不過是他們兩個一起研究出來的。
比起那些什麼都還不知道的過往,他倒是寧願唐瑾瑜多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上去思考這些事。
最起碼,能顯得像是那麼回事。
被總是等到後來的時候,才突然間明白過來,好像不太對勁。
要真是那樣,祁逸只會覺得,自己精心準備了那麼長時間,在這個問題上出現了意外,是真的,很難讓人理解。
唐淵聽到她的話以後,倒是沒有繼續追問那些事。
只是語調平平的說道:“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要是有用的話,你就留下,沒用的話,就趁早銷燬。”
“但是這個隨身碟裡面的內容,你是沒有辦法當作證據的。”
再怎麼能樣說起來都是不正當手段得來的,上不了檯面。
真要是當做證據的話,還欠缺的很多。
名不正言不順,怎麼都不能那麼來。
這個事情,打從一開始的時候,唐淵就有囑咐過她。
就是不知道唐瑾瑜有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說話的時候,唐瑾瑜總像是在溜號。
他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她到底聽進去多少。
“知道,你上次和我講過了。”
“我有分寸,再怎麼樣,不會牽連到你的人。”
“能給我提供這些證據,我已經很開心了,連累別人的事情,我可是一向都不會做的。”
“這是我的底線,我從來都不會變成那麼不擇手段的人。”
唐瑾瑜笑了下,早就和唐淵說過這些,是他覺得自己不太靠譜。
真不知道自己做事那麼認真,怎麼就能給唐淵這麼一個印象。
想想就覺得是不是她這個妹妹當的不夠合格,才顯得會對他的話,如此的不放在心上。
“還記著呢。”
“我以為你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唐淵將隨身碟遞過去的時候,她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