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說個沒完,還全都是些廢話。
也是種本事。
祁逸從辦公室裡面拿著資料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如此詭異的一面,唐瑾瑜後面綴著何丹青。
他還在那動著嘴唇,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回不光是唐瑾瑜覺得離譜,就連祁逸都覺得,何丹青怕不是被什麼附體了。
才會有現在的行為。
完全沒有辦法解釋的通。
他皺著眉迎了上去,和何丹青打了照面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在這?”
何丹青舉著早餐的動作就僵在那裡,聽到他的話,迅速轉過頭來,揚了揚眉,“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
“我是你們律所的客戶,來找我的律師討論一下進度。”
他說的有理有據,讓人沒辦法反駁。
除了有些強詞奪理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別的毛病。
別說是唐瑾瑜覺得何丹青是有些胡攪蠻纏在裡面,就連祁逸都覺得,他那點心思表現出來的,實在是太過了些。
就算是喜歡,也不能這樣。
都對唐瑾瑜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原本就是應該要給彼此一點獨處的空間。
離的太近,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真要是喜歡的話,大可以是換一種方式,沒必要非要弄成這麼難堪的場面。
就連他這個局外人都知道避嫌。
怎麼何丹青就一點都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他就不能動動腦袋考慮一下,萬一他們要是真的成了,唐瑾瑜還怎麼代理這個案子?
真就是美人面前,什麼都不管不顧。
祁逸印象裡的何丹青,雖然平日裡總是一副吊兒郎當,沒什麼正形。
但好在是個有正事的人,怎麼現在看起來和他們並沒有什麼分別。
到底是他眼光出了問題,還是何丹青這幾年,越發變得鬆散起來。
給人的感覺就是怪怪的,究竟是哪裡不對,也不太能說的上來。
用他的話來講就是,許多事在他印象裡早就不是當年的模樣了。
他和何丹青的關係,再怎麼樣都回不到當初。
所以現在的話,看著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不能再像是當年那般,去攔著他。
立場不同。
也沒什麼資格。
只要何丹青做事不是太出格的話,他想自己應該還是很樂見其成的。
就是現在。
“該說的話,昨天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
“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不能一次性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