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全權代勞吧。”
“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辦好了。”
何丹青一副你想怎麼樣都成的態度,面上謙和有禮,可這話,就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何先生,我是此案的律師,不是你們公司的人,我所有的態度,都只針對此案,所以你的建議,我不予考慮。”
“於情於理,我要和當事人進行及時的溝通。”
“言下之意,你不可能置身事外。”
唐瑾瑜言簡意賅,將該說的話,都和何丹青交代清楚了。
何丹青轉著手機,後知後覺的說道,“啊,這樣,那沒事,我就當個旁聽者。”
何丹青似笑非笑的說著,轉眼又是笑眯眯的看著唐瑾瑜。
“既然這樣的話,何先生,你的情況我大概已經清楚了,我回去的話會和師哥商量一下的。”
“我們今天就先談到這裡吧。”
唐瑾瑜說完,整個人站起身,從錢包裡面抽出來兩張人民幣放到了桌子上。
往前走了兩步,忽然被人扯出了袖子。
唐瑾瑜回頭,就看到何丹青拽住自己的衣角,頓時皺起了眉頭。
“還有事?”
何丹青頗有些無奈,“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你沒必要每次和我說話的時候都這麼,苦大仇深?”
唐瑾瑜抬手甩開何丹青,“我對於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
“要不是看在你父親和我師哥家是世交的話,你們公司的企業糾紛案,我是不會接的。”
唐瑾瑜停了一會兒,眉眼之間都是倦意。
她和不想在這裡,和何丹青繼續廢話下去。
何丹青剛站到她面前的時候,第一印象還不錯,但交談了幾句話以後發現,這人肚子裡面完全是沒有什麼墨水,整個人就是仗著自家資金雄厚才可以撐著吧。
唐瑾瑜是沒想明白,何家掌權人也才不過五十左右的年紀,身體還很健康,怎麼就甩手直接將攤子扔給他這個兒子了呢。
“我知道,唐小姐的牌子可是在律師界很響,年紀輕輕,就是頗有作為。”
唐瑾昀將劉海放下來,言語之間,盡是冷漠,“和何先生有什麼關係嗎?”
何丹青身家優渥,自小都是被捧著來的,還是第一次被人給嗆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的狀況。
即使是如此,何丹青還是尷尬而不失優雅的笑了起來,“沒什麼,就是想和你要個聯絡方式,好方便我們下一次聯絡。”
“何先生,你的這個搭訕方式已經過時了,建議你下一次還是找一個比較好的藉口,至少看起來,有那麼幾分誠意。”
唐瑾瑜說完就直接往外面走了,何丹青原地愣了一下,直接收起了手機,連忙跟了上去。
何丹青不得不承認,他從國外回來以後,除了他老爹扔給他的這一手亂攤子,遇到的都是些有意思的人。
還記得祁逸和自己說的時候,就提到了,唐瑾瑜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行事作風自成一體,基本上是看不出來什麼喜怒。
最擅長做的時候,就是能夠在迷霧重重之中撥雲見日。
畢業以後,就被祁逸招攬進自己的律師事務所,這才幾年的光景,唐瑾瑜這個名字,已經不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了。
何丹青亦步亦趨的跟在唐瑾瑜的身後,一路出了咖啡廳,又追著問道,“唐小姐,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