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就是,“談的怎麼樣?”
唐瑾瑜側頭用肩膀和腦袋夾著手機,拆開了泡麵的包裝,“不怎麼樣,你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個不學無術,只知道泡妞的。”
“這話讓你說的,我們兩家是世交了,有事也不能說不幫忙吧,再說整個事務所,要說企業糾紛案,就屬你最擅長了。”
唐瑾瑜這邊燒開了水,直接倒在了泡麵裡面。
電話另外一端的祁逸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你又在吃泡麵,都和你說了多少次,吃那個不健康,出來吧,我在你家樓下,請你吃夜宵。”
“不去,懶得動。”
“可以,你要是不下來的話,我就上去了。”
唐瑾瑜在聽完這句話以後,環視了一下自己家的情況,實在是有點下不去眼。
“那你等我幾分鐘。”
唐瑾瑜快速的換了一套衣服,弄了一下頭型,拿起鑰匙就衝到了樓下。
“學長。”
祁逸在樓下踱來踱去,穿了件白色的襯衫,西裝外套搭在肩膀上。
“出來了,還以為你又要放我鴿子呢。”
唐瑾瑜往前走了兩步,徑直說道,“可不敢,我上次放你鴿子,你可以直接破門而入,完全沒給我什麼反駁的機會,誰知道你這一次又會弄出來什麼事情。”
“你好意思說我,還不是你個工作狂,自己病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進去,你可能高燒就燒沒了。”
唐瑾瑜啞口無言,要說還有誰能夠治得了她。
估計就是這個學歷比她高,能力還要比她強的同門師兄了。
堪稱是律師界的天才,強大的邏輯能力,以及恐怖的氣場。
向來是雙方對壘,還沒開口,別人就已經輸了一半。
祁逸也沒帶唐瑾瑜去什麼五星級的大酒店,就是靠近邊的找了個大排檔,點了些東西。
因為他深知,要是談論工作的話,不管多晚,只要電話招呼到了唐瑾瑜,她可能夠立刻從熟睡中清醒。
可偏偏是如此,讓祁逸更覺得心疼了。
青春最好的年紀,她都是用來工作,一日三餐都是隨便對付的。
“話說何家的那個糾紛案,你打算怎麼處理?”
唐瑾瑜從一堆的肉串當中抬起頭,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老規矩,主張和談,和談不成,再說唄。”
“可據我所知,何家的那個競爭對手,也不是個善茬,你小心點。”
唐瑾瑜點了點頭,“你和我說的時候,我就已經調查過那家公司的資料,確如你所說是劣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