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一定是會準時的出現在律所裡面。
所以這麼算來的話,她的休息時間一定是不夠的。
何丹青不是傻子,他很清楚,唐瑾瑜這麼忙都是為了誰。
他除了買奶茶,請吃飯什麼的,別的做不到。
很煩。
何丹青恨不得是和她保持密切聯絡外,還能幫她多一點。
誰能想到,這一拖,就拖了這麼長時間。
官司始終不開庭,他們的頭上就懸著一把名字叫輸贏的刀。
這一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落了下來。
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樣誰能不膽戰心驚,別說是他們不瞭解這些事情裡面的內幕。
就算是知道,可還是會找不出應對的辦法。
別人要是不想管,直接推了就好,明哲保身,是他們的選擇。
但很大程度上,是他們不願意去得罪。
何家已經這樣了,他們是覺得大勢已去,幫他們不會有任何好處,還容易成為別人的眼中釘。
他們要真是一起來針對他們的話,那是不好混的。
何家是還有對抗他們的餘地,但是對他們這種小小律所,確實是招惹不起任何人。
他們可是靠著這群人賞飯吃的,把他們得罪的狠了,一傳十,十傳百的,可能就真的能影響到一個律所的生存。
說心裡面不慌張那是假的。
自然,也有人說,祁逸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經歷過別人聯合起來的打壓。
還能夠心存幻想。
反正是不能有任何僥倖的心理,一點可能,都不要給。
但凡心存僥倖的人,這會早就是已經沒有任何的姓名了。
事情該怎麼辦,要怎麼取捨,還用得著別人說嗎?
可是早就給他們規劃好了。
就看他們是要怎麼做了。
發展是自己的,錢也是他們自己賺,很多人都不會跟利益過不去。
他們也是一樣。
祁逸是真的不怕,他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他反正律所要是真的沒了,還有家業不是。
少爺最不差的就是錢,那出來混的,不說自己背景,那是對別人的尊重。
他願意說,那就說出來。
不願意說的話,那就是他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