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見的風景實在是太多了,真不是幾句話就能夠說清楚的。
只是她沒有時間,也美譽那個想法。
自從畢了業以後,就一心撲在自己的世界上。
哪怕知道自己不會有太大的成就,然而這不妨礙她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想來她這樣的人,其實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有多少的打算。
原本是想過了,她除了自己熱愛的事情,對別的都沒有興趣。
自然,對祁逸提出來的任何想法,他都不在乎。
反正不論怎麼做,都不可能保證所有事情都可以有序進行。
她甚至都能夠想的到,要是自己就這麼突然的休假了,還是那麼長的時間。
不說這些事情交給誰打理,就說是這種燙手的山芋,落在誰的身上,怕是他們心裡面都不舒服。
就算沒有當著自己的面吐槽,可指不定是在心裡面怎麼說自己呢。
唐瑾瑜自從來到律所以後,從來都沒有求他們幫過什麼事。
更沒有仗著和祁逸的關係特別好,就給他們找不痛快。
說他們律所的氛圍很和諧,也正是因為如此,沒有太多因為升職而導致的不開心。
全都是大家互相研究後的結果,沒有什麼反對的話語聲在。
能力和人品都是很重要的因素,並非是你業績多麼好,這個崗位就一定是你的。
他們律所需要衡量的東西太多了,最初的時候,祁逸還想著,他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公平。
畢竟再怎麼樣,在別人的眼中可能未必是這麼想的。
如此一來的話,他這做事可就是給人留下了把柄。
怕不是有很多人,想拿這個事情來做文章。
但祁逸自己倒是沒覺得,他這人從大學開始實習的時候,就知道了很多事。
為什麼要去自己創辦律所,一方面是他覺得,給別人打工是沒有出路的。
還有就是,覺得他們的管理方式是有大問題的。
他提的意見,老闆自然是不會接受的。
這時候就體現出了自己做老闆的好處,所有的規章制度,都是他自己來制定的。
有任何的不滿意,都可以隨時修改。
相比較之下,祁逸可能還是會喜歡這麼自由的生活方式吧。
他和何丹青是發小,兩個人從小的時候就認識。
那家裡面父母多多少少都有些來往,唐瑾瑜早就想過了這點。
只是她對別人的家世從來都不感興趣,也無心在哪些事情上面費心思。
她到律師的時候,剛好是踩著九點鐘的最後一秒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用打卡,但她的生活習慣基本上是固定在這個時間段裡。
對她而言,在什麼是時間裡應該是要做什麼樣的事,都像極了是固定好的。
一般情況喜愛,不會有任何的差池。
反正就是自己的一種做事風格,安排好了,才能夠更好的將時間利用起來。
尤其是那些碎片時間,要是都浪費了的話,多少是有些可惜的。
唐瑾瑜是個非常珍惜時間的人,恨不得一分一秒都在做有用的準備。
她知道自己是在替別人打官司,有一點的疏忽都會對結果造成很大的影響。
她不想讓自己的當事人失望,也不想讓他們看著原本那僅剩的一點希望,也破滅。
唐瑾瑜和他們素未謀面,卻狠狠地共情了他們。
會去感同身受的幫他們出謀劃策,明知道這可能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她也願意幹。
現在這麼傻的人都不多見了,更何況是律師。
這可不是什麼說兩句話,就能擺脫要開庭的命運。
她只是不想那些人在等待的時間裡,滿眼都是失望。
能找到唐瑾瑜這裡來的人,多半是在其他的地方碰壁過。
不止一次。
他們完全是將唐瑾瑜給當成了最後一根稻草,像是沒有她的話,根本就活不下去的模樣。
說實在的,唐瑾瑜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人。
相反,她對自己有著清醒的認知。
她自認為做這些事情是出於她的職業本能,而並非是真的要怎麼樣。
很早以前,唐瑾瑜就知道,太過於關心自己的當事人,會對她辦事有很大的影響。
她生活裡面還是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