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店家可能是剛來,都還沒有摸透這裡面的規律,總以為是靠著這裡人多,就能發財。
他們還真的是將掙錢這件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些,哪有那麼容易。
成年人的世界從來都不容易,別人也是一樣。
祁逸只是簡單的和何丹青聊了幾句,也沒有說的太多,不過,倒是勉為其難的偷拍了一張唐瑾瑜的背影照片,發了過去。
【何丹青:虧你還是個律師呢,你這是在侵犯人家的肖像權你知道嗎?】
【祁逸:兄弟,倒也不用如此,我自己本身就是做這個的,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祁逸:這不是就想讓你看上一眼,你這還轉過頭來說起我的不是了。】
【祁逸:行了,我撤回了,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去吧。】
祁逸說著,還真的是手速極快的在兩分鐘之內迅速的將照片給撤回,然後在相簿裡面找到,點選刪除。
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看起來像是在此之前就已經是演練過了無數次。
得心應手的樣子,就算是何丹青在這裡,都要說上一句佩服。
不愧是學法的,能將這裡面的門道都鑽研的明明白白。
何丹青是沒辦法從祁逸這裡討得什麼便宜的,小時候和他唇槍舌戰都贏不了的人。
現在更是了。
尤其是在有求於他的時候,就更是了。
何丹青是懶得和他計較這些,覺得現在逞口舌之快沒有必要。
有些話雖說是說的清楚了比較好,但做事也確實是需要點時機。
像是他們這點理解,還不知道是變成什麼樣了。
祁逸和他說完了以後,立刻就跟上了唐瑾瑜的腳步。
總不好是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溜達的太久,萬一一會被發現了,偷拍的事情,可能就瞞不住了。
祁逸倒是有各種各樣的藉口能解釋,可歸根結底,也還是因為,何丹青對唐瑾瑜還是蠻喜歡的。
到底喜歡到了什麼程度,誰也不知道。
唐瑾瑜平日裡面不想案子以外的其他事情,就是一種態度。
這個態度到現在都還是一樣。
她骨子裡面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可能是家庭裡面良好的教養,讓她不論是做事,還是做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方法。
如今倒是不願意想。
可也不代表就沒有那麼多的事了。
唐瑾瑜看著位置離他們律所是真的沒有太遠,走路的話,有個七八分鐘就到了。
這個距離,選址是真的很不錯。
她過去的時候,在外面透過窗戶就能看的出來,這店裡面還有不少的人在。
好在是他們錯過了中午吃飯的那個飯點,要不然都不一定是有位置。
不過按照祁逸的行事,那一定就是早就考慮好了要包房。
坐在哪裡吃飯對他們來說意義倒是沒有很大,但是想要一個安靜一點的環境,這樣吃飯的時候還能聊天。
這麼長時間了,就指望著吃飯的這會能有點機會。
剩下的時間,都是不在律所裡面。
唐瑾瑜沒去過何家的那個公司,還不知道那裡面就是個大染缸。
自從何父倒下了以後,何丹青的壓力是來自四面八方的,都恨不得是將他們何家壓垮。
他能撐住,沒有倒下,就算是幫了忙。
但不論是何丹青,還是別人,都很清楚,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想要讓背後的人付出代價,就必須是要知道真相,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計劃著些的時候,到底在想著什麼。
只有知道了這些事情,才能夠更好的應對。
他們手裡面那些所謂不能拿出來的證據,就只是知道了有哪些人而已。
可真要是討論起來,隨隨便便一個人的身份,都不是很好動。
更何況是這麼多。
他們湊到一起,做這些事,怕是就有想到了,萬一要是有一天東窗事發了,要怎麼辦,替罪羊,怕是早就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