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瑜從來都沒有從唐淵的眼神中看到過害怕,他是從父母出去旅遊以後,就一直存在於別人口中的名字。
提及他的時候,都是害怕多過去想要結交。
“我才不是想看熱鬧,就是覺得你們家公司裡面那些人都還挺有意思的。”
“明知道你現在根本無心這些事情,還是非要將你按在那裡,讓你去聽天書。”
“我總覺得,他們像是在故意拖延你的時間。”
“但就目前來說,我還是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你要是有什麼猜測的話,可以和我說說。”
“說不定還能給我一些思路,現在真就是山窮水盡。”
唐瑾瑜嘴裡面嘆著氣,看向何丹青的目光裡面還帶著幾分探究。
她實在很像看明白這個人,他自從回來以後所給人表現出來的,用雲淡風輕幾個字已經是不能形容了。
就算是近來他已經在這群人的手底下歷練的不少了,知道的也比剛開始的時候多。
他現在倒也不算是信手拈來,但肯定是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很多。
還記得剛開始他遇到這件事情,驚慌無措,不知道該做什麼。
現在,他不光是能應付的來他們,甚至還能遊刃有餘的說點別的。
偶爾覺得自己甚至還能夠是溜出來,把這群人全都扔在公司裡面,自己出來找地方快活。
他是在是懶得去想這群人都做了點什麼,就是不用願意去看。
有眼睛都不願意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多看看美人,那樣才好。
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傢伙,還天天給他找麻煩,能有什麼意思。
何丹青但凡是有那個時間,完全是可以做點別的。
不用在這件事情上和他們周旋,其實原本就不是他們惹出來的禍事,不過是隻能由他來收拾亂攤子罷了。
誰讓他姓何,他得在家裡面撐起來這一切。
何父倒是對這一切都很無所謂的態度,大概是覺得,鬧成這樣,就算是真的挽救回來了,可能也沒有辦法手長。
與其這樣,趁早認輸是不是能少折騰一些。
何父是人倒在床上,實在沒精力去管。
而何丹青則是氣不過,再加上他年少氣盛。
肯定是不想就這麼算了,總還是想要去爭個高低。
何丹青不想就這麼算了,他想要這些個人付出代價。
不論需要他做出多少的努力,他都要在這件事情上,讓對方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如果這正常的討公道,並不能為他們做主的話,那他不介意去尋找一些別的辦法。
“我的那些朋友,雖說看起來都挺憨的,也不像是會做這些事情的人。”
“不過還是很靠得住。”
“都還是很值得相信的。”
要不是實在覺得沒有辦法,他不會去麻煩這些人。
總覺得他們對自己來說,意義還是不一樣的。
是兄弟,確實是不該有這樣的打算,但這段時間裡面,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他和所有人都說了抱歉,也和他們講了,都是自願的
但凡是有覺得讓他們為難的話,可以不必理會的。
可他們都答應了下來。
只說何丹青這許多年來都沒有找他們辦過什麼事,反而是他們一直在享受著何丹青的光環。
心裡面總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自然而然的,就對他的這些要求,恨不得早點去完成。
何丹青求他們的,也不是什麼觸犯底線的事。
不過是打聽點東西罷了,這對他們來說,不算是有太大的難度。
何丹青現在能和唐瑾瑜言之鑿鑿的說出來這樣的話,就說明他非常的確信,這群人不會賣了他。
會站在他這邊。
他不需要太多人的幫助,可有人站在他身邊,他就會覺得自己鬥志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