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這樣吧,你來做一個選擇題。”魏嬿婉冷哼了聲:“看起來你還是很喜歡甄嬛的樣子,你不是與沈眉莊都共度過春宵了,還生了個女兒。怎麼?甄嬛在你的心裡就還是那麼重要嗎?”
魏嬿婉充分發揮反派精神:“這樣吧,你是要保甄嬛呢,還是要保靜和,選一個吧,溫實初。”
溫實初徹底的失了風度,在床榻上死命的一個勁兒地掙扎起來:“你敢!不許動她們!我誰都不會選!你不許動他們!”
魏嬿婉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就走。退出房門之前,魏嬿婉側身回頭,配合著淒涼慘白的月色,活像個索命的惡鬼:“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選一個吧。溫太醫。”
“站住!你站住!你不許動她們!我誰都不選!我誰都不會選的!你不許動她們!”溫實初憤怒無比,像個急躁的猩猩,雙眼通紅的死盯著魏嬿婉離開的背影。
這時,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現在魏嬿婉方才離開後並未關上的門前。
溫實初還以為是魏嬿婉又轉了回來,正蓄力著想開口罵人,額爾克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來,一把薅起溫實初的領子,左右開弓庫庫的直接就往他臉上呼了幾個響亮的大嘴巴子:“叫喊什麼?主子讓你選你就選。再敢大喊大叫、吵吵嚷嚷的,我就打死你丫的。”
溫實初梗著脖子:“你打死我吧,我死也不會選的!”
額爾克當真聽話的又給了他幾巴掌,對著他的臉又來了幾拳:“主子從來說到做到,你要是不選那就兩個都殺了,你要是選一個,一個死了另外一個還能活。”
溫實初憤怒地頂嘴:“你敢!你們敢!一個太后,一個公主,你們怎麼敢做這樣的事,你們是在謀害皇室!”
額爾克仗著自己高大的身軀,直接一手將溫實初舉起,猛地摔打在地上。溫實初被摔的彷彿自己全身都散架了一樣,他忍不住地蜷縮起來整個人不停的咳嗽著。
“我懶得跟你說,你要是不選的話,就等著聽她們兩個的死訊吧!”額爾克猛地摔門離去,只留下溫實初一個人被綁著四肢,像條蟲一樣在地上疼的滾來滾去的。
三進院裡東後罩房旁邊的東耳房裡,魏嬿婉正十分悠然自得的仰在太師椅上,含笑地看著正豎起雙耳聆聽旁邊屋子裡動靜的衛臨。
“怎麼樣?你想好了嗎,衛臨衛太醫,這溫實初的動靜你也聽到了。”
衛臨神態自若:“姑娘,您到底為什麼要與太后作對呢?”
“為什麼?因為她該死。”魏嬿婉笑著甩著自己的鐵棍轉著玩:“衛臨,你是個聰明人。你也應該知道,甄嬛對你的信任來源於什麼,她本來就不會像信溫實初那樣信你,你們只是有利益的往來而已。我現在讓你選,要麼做我身邊的人,或者還是忠於甄嬛,做她拿出來墊腳的替死鬼。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是吧?”
魏嬿婉剛過來了這間關著衛臨的屋子就讓人給她搬了條太師椅過來,她如今與衛臨正對著,衛臨看起來還挺體面的坐在床榻上;魏嬿婉則是整個人仰癱在太師椅上,一隻腳二郎腿翹著,另一隻蹬在衛臨坐著的床榻邊邊上,還時不時的抖幾下。
她右手拿著一根二尺長的鐵棍,那棍看起來就不是凡品,上面雕琢著細緻的麒麟紋。
魏嬿婉將它轉著玩出了花,還東一下西一下的偶爾敲敲自己翹著二郎腿的右腿。左手倒是空著,但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閒著,繞繞腰上系的荷包,甩甩青綠色的帕子。看起來十分的悠閒。
說來也是奇特,衛臨竟在眼前這個看起來年歲並不大的姑娘身上看到了老大爺的做派,不知道她是跟誰學的,這樣子看著就像是個不學無術的富貴紈絝。不過配上她冷冽的、不屑的、面露兇光的臉龐,看上去更像是從血海中拼殺出來的山寨大王,像土匪一樣的放蕩不羈。
“衛臨,我知道你做過些什麼,如果不想讓現在的皇上知道的話,你最好聽我的話。”
“寧嬪的硃砂是你給的吧,你和甄嬛一起合謀給先帝下毒。你以為新帝登基,你早早地退了下來就可以一生無憂了嗎?”魏嬿婉拿鐵棍時不時的點敲一下床榻,鐵與木相碰,間或傳來清脆的敲擊聲,一下一下地敲擊在衛臨的心上。
“我告訴你衛臨,這件事情如果讓皇上知道,你、還有甄嬛,都沒有好日子過。”
“所以,不如來做我的朋友,我可以保你後半輩子真正的沒有性命之憂。”
衛臨的態度明顯就比溫實初要好了不少,他這會兒也被綁著雙手雙腳,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