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一見凌雲徹來了也是表現上了,立刻從地上站起身來:“太厚~你無事吧~”
白蕊姬見她搶話,立刻瞪眼怒視著如懿。
“竟然敢謀刺哀家!哀家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個好本事,是誰不想要命?”
福珈便上前捏住了吉太嬪的下巴來仔細瞧著是誰:“太后,是位故人。”
太后聞言也走上前來細瞧著被侍衛們按住跪下的人:“是你,吉嬪。”
“我居然沒能殺了你!”
“就憑你這麼點小本事,只不過是用蠻力傷人罷了。哀家若是折損在你這麼點小伎倆裡,豈不是天亡哀家也?”
吉太嬪被幾個侍衛按著不能動彈,只能不甘的大聲怒吼,憤恨的眼神卻看向如懿:“剛才要不是她救了你!你早就死在我的刀下了你!”
“所以啊,哀家終究是太后,福德無量、逢凶化吉。”太后滿意的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伏在地的吉太嬪。
吉太嬪不斷地奮力掙扎著:“賤婦!你害我進了冷宮,你不得好死!”
如懿這時卻突然走到吉太嬪身邊跪下:“太厚~太厚~吉太嬪在冷宮多年,她也是一時…一時鬼迷了心竅才行刺你的。”
太后冷笑:“你在冷宮裡待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學乖呀?福珈,處置了她。”
白蕊姬在後頭皺著眉正觀戰呢,見如懿竟然把這救駕的功勞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沒忍住直接上前一個耳光啪的呼在瞭如懿的臉上,將如懿扇了個仰倒。
白蕊姬指著如懿的臉罵道:“賤人!身在冷宮不但在中元節這樣的日子裡燒紙行詛咒之事,竟然還夥同廢妃將太后引到冷宮裡來想要刺殺太后!你個賤人!”
“太厚~妾身沒有~”
“沒有?”白蕊姬現在怒火沖天:“賤人!今日救駕,你出力最少,作用最小,只是偏偏的躲在側面輕輕一推,然後做出攔著的姿勢,還按著太后不許太后動,難不成你也跟她是一夥的?想要刺殺太后!”
白蕊姬回過身來面向太后:“太后,臣妾懷疑是這烏拉那拉庶人和吉太嬪合謀,作套邀功!”
“這兩人今日如此漂亮的一唱一和,太后娘娘,臣妾懷疑她們倆是一夥的。既要用救您邀功,又要為這行刺之人求情來顯示自己的善良。你可真是吃裡扒外呀,賤人!”白蕊姬說著,又突然給如懿來了個大耳光:“如此和稀泥,她根本就是不把您的命放在眼裡,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白蕊姬神情憤恨語調激昂:“今日若不是我有事跟著進了冷宮,恐怕還要錯過你這場大戲呢!你夥同這人想要刺殺太后藉此邀功。在場這麼多人,那麼多的侍衛宮女,還有福珈姑姑和我們倆在,誰沒有護著太后!現在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幾句話,好像這些個護駕的侍衛還有宮女們都不是人了!”
“誰沒有護駕?無論是踢刀的侍衛還是還是拼命抓著吉太嬪的俗雲,亦或是一直擋在了太后的身前的我,那麼多的宮女侍衛都在太后身前護著,結果如今這人一句話,功勞就都成了你的了,你還說你們兩個不是一夥的!”白蕊姬說著又是上前猛地踹瞭如懿一腳。
“玫嬪,不要急躁。”
“太后!”
“好了,今日之事,鬧到現在也足夠了。”
太后十分平靜:“如懿,哀家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還是這樣,你就一輩子也別想再出冷宮了,哀家等著看你學乖的那天。”
“太后!”
太后卻不管白蕊姬的話語轉身走了,只留下福珈吩咐著侍衛們:“把這人拉到偏殿去。”
“賤婦!賤婦!你不得好死!”
如懿卻突然發問:“福珈姑姑,您打算怎麼處置吉太嬪啊?”
福珈回道:“太后已經饒過她一次,只怕太后心裡現在正後悔當年不該留了她一條性命呢,您呢就好好看著,就當是太后指點您了。”
指點個屁!她配個屁!
白蕊姬聽著福珈與如懿的對話,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瞧著太后要走遠了,趕忙衝上前去直接又給瞭如懿一個大比兜:“賤人!即便太后娘娘今日放過你了,你也別想好過!我一定要告訴太后,讓她治你的罪。”
說完便也不管她如何委屈嘟嘴,徑直帶著俗雲去追太后了。
慈寧宮裡,太后看著跟來的白蕊姬主僕二人很是不解:“玫嬪,你是有什麼事兒嗎?”
“太后,您太仁慈了,今日明明就是她們二人做局,就算不是做局,她們倆人也有合謀謀害太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