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巧啊。”
“是呀,奴才也感慨吶,早知道就在太醫院裡頭去抓人了。”額爾克突然幽她一默:“奴才已經把他們都控制起來了,都關在其他院子裡頭了,主子您什麼時候去看看他們嗎?”
“不著急,先關著吧,關到他們受不住了的時候再說。”魏嬿婉倒是不急。
“哎!好嘞!奴才明白。”
一群人到了天上人間之後,這兒前些天已經提前被打扮得耳目一新了,如今更是十分的整潔。
魏嬿婉便把派來的人分散在周圍呈包圍之勢,防止金玉妍帶人來,每人都配了許多的武器,魏嬿婉自己也帶上了之前自己給自己準備的二尺長的大刀和二尺長的鐵棍,一左一右的放在自己的左右兩腰之間保證自己的安全。
收拾好了場地之後,魏嬿婉還和額爾克一起吃了午飯和晚飯。天黑之後魏嬿婉就點了蠟,拿著隨身帶的一本書一邊讀著一邊等待著金玉妍的到來。
終於,臨近子時的時候,‘天上人間’的大門被叩響,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啟了。
一道孤零零的身影出現在門前。
金玉妍來了。
金玉妍慢慢悠悠的走進院子裡頭,四處望了望空空蕩蕩的院子,才笑道:“你是什麼人?有本事給我寫信,沒有本事站出來。”
悠揚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嘉嬪怎麼站在外頭說話,進來呀~”
金玉妍警惕的望望四周,見四下裡無人後才慢慢踏入了屋內。
眼見著金玉妍越來越近,魏嬿婉才現身:“嘉嬪,別來無恙啊。”
金玉妍雙眼一亮:“原來是你呀,魏嬿婉。”
“是我呀,好久不見,嘉嬪。”
金玉妍見是魏嬿婉在這兒,語氣也不善了起來:“找本宮出來做什麼?還敢威脅本宮。”
魏嬿婉巧笑嫣然:“威脅?嘉嬪怎麼能叫是威脅呢,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呀~”
“你應該知道我在為皇后做事吧,那你知道我的背後是誰嗎?”魏嬿婉語調誇張地熱演:
“是整個富察氏啊~”
“金玉妍,你說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讓皇后知道了的話,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怎麼樣呢。”
金玉妍忍不住的白眼直飛:“什麼事兒啊?你可不要信口開河,我做了什麼事啊?”
兩人飆起演技來:“哎呦~嘉嬪,我應該問問你和素練都說過些什麼呢~”
金玉妍面色神情有些凝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素練,那不是皇后的貼身侍女嗎,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是嗎?那素練家中的那些銀子是誰給她的呢?總不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我都已經知道了,你這樣裝也沒有什麼用。我既然要找你,那就是說明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用不著向你求證,你只要聽我說就可以了。”
魏嬿婉欣賞著金玉妍的神色,竟覺著她此時有些殺氣騰騰的意味。
“別生氣呀,美麗的嘉嬪~哦不對~我應該叫你心狠手辣的嘉嬪吧~”魏嬿婉十分地陰陽怪氣:“你和素練勾結,瞞著皇后對宮妃痛下殺手,你做的那些謀算與暗害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該怎麼辦呢?”
金玉妍冷哼:“胡言亂語,又有誰會信呢?”
“是真胡言亂語還是實話實說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素練家裡有人生了重病,她又拿不出銀子來救命,是你給了她那些銀子,讓她給自己的家人治病。你私下裡和素練盤算,吩咐讓侍奉大阿哥的宮人虐待大阿哥,這總不是假話吧~”
金玉妍不答反問:“你說這些是要威脅我嗎?”
魏嬿婉誇張地驚訝:“只是這些就已經是威脅了嗎?那你吩咐人給魚喂硃砂,以此來謀害皇嗣這又是怎麼算呢?”
金玉妍怒道:“休得胡言,誰謀害皇嗣了。”
“需要我提醒你嗎?我告訴你,我早已經查清了所有的事。換言之,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你在別人面前狡辯狡辯就得了,我們倆都這樣面對面私下裡談話了,就不用在那裝模作樣了,你要是不說我可就真的要告訴皇上了。”
魏嬿婉放棄了誇張的語調,聲音沉靜下來:
“那就我來告訴你吧,你讓人餵魚吃硃砂,然後又讓御膳房把這些吃了硃砂的魚做成了膳食,利用純妃引導白蕊姬吃河鮮。然後這硃砂就日日積累殘害母體,以至白蕊姬生下了一個死胎。這總是我說的這樣了吧,還有儀嬪的孩子不也是被你如法炮製的弄掉了嗎?”
“你!”金玉妍下意識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