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欣賞這溫將平此刻伏倒在地的卑微,也玩弄地看著溫實初臉上憤恨的表情。
“好,溫將平。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松甘,把溫實初帶下去吧。”
溫實初不忿的掙扎著,臉色十分難看:“溫將平!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溫將平也是大怒,站起身來轉頭繼續又和他吵:“溫實初,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乾的都是事兒啊?那可都是誅九族的大事!”溫將平十分惱怒,說著又上手又上腳地招呼被按壓住的溫實初:“你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溫家人看!全家都被你給害了!你害得我們被你連累,如今族內青年毫無前程鬱郁不得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罵我!”
溫將平罵完溫實初,憤怒的一甩袖,奪門而出。額爾克見狀也指揮著松甘跟隨著人出去了。
溫實初被踹了幾腳、扇了兩下。如今披頭散髮地低下頭去,心如死灰了。
“溫實初,你看吧,錯過了一次機會,就不一定會再來了。”
溫實初彷彿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抬頭請求:“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不要再對付靜和了,她是無辜的,不要再對付她了,好不好?”
魏嬿婉嗤笑:“晚了。我現在有沒有你都不礙事了,把他關起來吧。”
“不!不!你別走了。我答應你!你不要再對靜和出手了!我求求你!你放過她吧!放過她吧!”
回應他的只有魏嬿婉決絕而無言的背影。
拐出小黑屋的院子時,魏嬿婉看到了靜立在此等候著她的溫將平,松甘也正在站在他的旁邊,兩人矗立著,無言。
魏嬿婉便邀請溫將平到她的合澤苑去。
合澤苑裡,溫將平品著上好的西湖龍井,含笑的看著魏嬿婉。
“溫將平,你比起你叔叔溫實初來要會審時度勢的多了。”
溫將平放下茶盞:“多謝您的誇獎,我實在是不敢當啊。”
魏嬿婉看向他:“你剛才說你要忠心於我。”
“是的,是因為我有事要求您。”
魏嬿婉端起茶盞來又慢慢悠悠地品嚐一下:“說說看。”
溫將平娓娓道來:“溫實初此人,只顧情愛,不顧溫家所有人的性命,竟然敢在宮中和宮妃私下往來,還做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當日曾在皇上面前自宮,弄的皇上對我們溫家不滿,斷了我們溫家的前路。我請求您,我願意忠心於您,也是想請您為我還有我們溫家求一個好前程。”
“好前程,需要自己掙的啊。”
溫將平應道:“是,您說的對,可是有您的幫忙,我們才能更快、更方便些,不是嗎?”
“你所求就是這個?”
“是,我們溫家世代行醫,可是上一代出了溫實初這個不爭氣的馬虎蟲糊塗蛋,不把我們溫家人的性命放在眼裡、不把溫家上下幾十口人的性命放在眼裡。害著咱們斷了前路,無處可走、無路可走。所以在下希望跟著您能夠恢復我或者說我們溫家的地位,達到溫家的鼎盛。”
魏嬿婉頷首:“這個嘛,倒是簡單。我倒是可以做到,你的要求我應下了。不過,你要知道忠於我就永遠不可以背叛,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是,在下明白。在下一心絕不侍二主,以後您就是我的主,我一定聽從您的吩咐和安排,為您做事。”
“好。”魏嬿婉十分地滿意,就算沒有溫實初,那也得了一個溫將平。
人才大大滴有。
魏嬿婉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我記得你如今是在太醫院任職吧。”
“是啊,在下就是在太醫院做一個打雜的小醫。”
她爽快的應下:“好,等我回宮了之後,我會讓你過來的,等著訊息吧。”
“多謝姑娘施恩。”
等到溫將平先走了之後,魏嬿婉才看向一直留在屋內在旁邊站崗放哨的鄂爾克。
“額爾克,你做的不錯,帶溫將平過來也不錯。”
額爾克也微笑著:“奴才才知道,奴才查了一下溫家的一些事情,就發現這溫家呀,並不是很喜歡溫實初。”
魏嬿婉毫不意外:“他做了那樣的事情,溫家人不喜歡他,也是應該的。”
“是,所以呢,奴才就讓人把他給帶過來了,這時間啊,剛剛好。”
魏嬿婉點點頭,安排起了下一步計劃:“你做的很好,你安排著我要把些個木字輩的丫鬟,還有恃玉和左仱都帶進宮去,你帶她們到馬齊大人那兒過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