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海答應生產的時候,臣妾發現了許多疑點,似乎是有人想要害海答應。”
弘曆一聽到她提起海蘭,也是忍不住想要發火,還是握了握拳,忍住了:“那你說說。”
“皇上,臣妾身邊的公公見過當夜給海蘭生產的許太醫,這許太醫見過嘉妃身邊的貞淑……”
金玉妍出言反駁:“貞淑她有心悸的老毛病,不時找許太醫給瞧瞧,有什麼不對嗎?”
如懿捲了卷自己的舌,發出嬌俏的聲音:“可是這宮裡哪有太醫給宮女看病的規矩?”
白蕊姬十分無語,翻了個大白眼:“烏答應說這話,還真是不知道應該說你腦子有問題,還是說你忘性大呀?”
如懿哽著,臉望著白蕊姬,似乎不是很認同她的話,不過又因為她是自己的主人,所以不敢出言反駁。
白蕊姬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烏答應怕不是忘了,江與彬江太醫之前不就是給下人看病的嗎?”
高曦月也接話,話裡話外都夾雜著火氣:“本宮記得從前,烏答應在冷宮的時候,江與彬也老是往冷宮裡跑,說是要給你看病呢。”
“你一個庶人,他都要給你看病,怎麼?宮女就不允許嗎?難道按你的意思,宮女得了病,也不配找太醫,就只配病死了?”
白蕊姬不屑,望向如懿的眼神裡滿是惡意:“是啊,在這宮裡頭,誰不是一條人命呢?怎麼太監生病了可以找太醫,嬤嬤們生病了也可以找太醫;侍衛得病也可以找太醫;怎麼?宮女就不行嗎?宮女得了病,就只能病死嗎?烏答應還真是……惡毒呀~”
如懿卻是卻不管不顧,直接不回答她們的針對:“皇上,既然許太醫能給貞淑看病,一定是得到了嘉妃的照顧,這件事情一定跟嘉妃有關係。”
金玉妍像是沒有想到一般有些害羞的笑了:“哎呀~倒是臣妾沒有想到這一點,皇上,臣妾沒有想到原來就只是一個看病這麼點小事,烏答應就能想到這麼些奇思妙想的事兒啊。”
“看來烏答應的確是心臟啊,因為宮女找太醫看病就多想,那看來在冷宮的時候你一個庶人也不該找太醫來看病啊。”
如懿繼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搞皇后:“皇上,嘉妃素來巴結皇后,要是這事真的和嘉妃有關係,那皇后會不會也有份啊?皇上您還是要查一查才是。”
“夠了,你今日到養心殿來見朕,就是為了說這事的嗎?”
“皇上~這是大事啊,事關您的皇子,若是有人……”如懿跟弘曆說著,拿她那雙渾濁老氣的眼睛望著在場的三位妃嬪,一副十分不信的樣子。
“想要在海答應生產當日,激得海答應母子俱亡,那這可是殘害皇嗣、謀害妃嬪的大罪呀!”
白蕊姬真是忍不住的狂翻白眼:“哼!若說殘害皇室、謀害妃嬪,烏答應才應該是罪大惡極!怎麼如今還有臉在皇上面前說這些呀?”
“玫嬪,你不要信口開河汙衊我。”這如懿的眼神還急切的求救的望向弘曆,希望弘曆相信她說的話。
“皇上,平日給海答應看病的,一直是江與彬江太醫,為何海蘭生產那日,四個負責接生的太醫裡卻沒有江與彬呢?而且這許太醫還和嘉妃身邊的人有來往,一定是嘉妃做了手腳,想要害海蘭!”
高曦月無語:“那日大家怎麼知道海答應會生的?大家只是讓太醫在那等著,或許要驗一驗什麼東西,誰知道海蘭突然就生了。照你這樣說,你是懷疑咱們了?”
如懿不依不饒:“貞淑找太醫看病,所以嘉妃一定有問題。嘉妃和皇后關係密切、來往緊密,所以此事也跟皇后有關係,請皇上給皇后定罪!”
“好了!”
弘曆怒喝一聲。
“朕以為你是有什麼要緊事,要和朕說,沒想到就是你無憑無據的,就在這想要攀咬嘉妃、攀咬皇后!”
“皇上~臣妾……”
“閉嘴!!”
“貴妃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還要朕給你說什麼?四個太醫候著海答應生產,如今孩子也生下來了,你還在想什麼?”
“皇上,臣妾只是覺得有疑,為何許太醫會和貞淑見面?一定是在合謀什麼!”
弘曆猛地一拍桌子,將桌上的棋局震得有些鬆散:“朕問你!宮女是不是人?宮女為何不可以找太醫?你口口聲聲說的江與彬,他之前不也是個給下人看病的貨色嗎?怎麼就只允許你身邊的江與彬去給別人看病?不允許別人也去看病?”
“朕前些日子解了你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