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冷著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海蘭倒是剛想要開口說話,白蕊姬就打斷了她:“皇上,既然嫻嬪說自己冤屈,那皇上也可以重審,只不過這是審理出來,一定要嚴刑論罪,要是查出來再和嫻嬪有關的話,嫻嬪就是再如何百口莫辯,也毫無作用!必須嚴懲!”
如懿面對挑釁,只是瞪著迷茫的綠豆大的三褶眼,無辜的看向皇上。
弘曆板過臉去不想看到她的臉:“好!就這麼說定了。今日家宴,不要為了這些不合適的事,傷了大家的和氣、壞了大家的好心情,朕吩咐下去讓人再審就是了,真要是發現了什麼,朕再告訴你們。”
白蕊姬率先站起身來:“臣妾多謝皇上!請皇上一定不要饒了那作惡的賊人,為臣妾還有儀嬪的孩兒,還一個公道!”
阿箬見狀,也是站起身來向弘曆敬酒:“臣妾也是謝皇上,謝皇上能再審一次,將此事下一個定論。這樣……總不至於老是有人說臣妾賣主求榮,臣妾明明是行正事,問心無愧、無愧於己、無愧於天地,有的人卻老是說臣妾有罪,說臣妾冤枉的嫻嬪,請皇上給臣妾一個清白。”
“好!”弘曆拍板決定:“此時今日家宴就不要再在意了,大家繼續說笑飲宴吧。”說完他看著如懿,眼神裡閃過莫名的情緒。
家宴出來,嘉嬪和慎嬪兩人一道和著回啟祥宮,金玉妍開口調戲:“今日做的不錯呀~”
阿箬回她一個嗔怪的眼神(ˉ▽ ̄~) :“那不都是你還有魏嬿婉教的嗎?我還得謝謝你呢~”
金玉妍輕哼一聲:“別慌就行了,有她在,有個什麼東西都已經被定論了,查不出什麼來的。”
阿箬說著話咬牙切齒的問候如懿全家:“我自然是放心~等以後,有的是時候呢~我還要讓她好過呢!”
等到幾人回了各自的宮殿,海蘭又跟著如懿回了她的延禧宮。
原本海蘭是因為貴妃汙盜偷炭局之後就去了延禧宮和如懿一起住了,後來因為如懿出事去了冷宮,所以延禧宮就只剩下海蘭一個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魏嬿婉剛到這兒的時候,延禧宮裡卻沒有人居住。
她記得自己剛來的時候來這邊送花,卻沒有看到海蘭住在延禧宮裡,海蘭不知道為什麼,被弘曆調去了鍾粹宮,和純妃在一起住了。
如今如懿回來,並沒有去翊坤宮而是回了延禧宮,她也沒有向皇帝提議把海蘭從鍾粹宮要回來,和她一起住在延禧宮裡頭。
海蘭便也這樣拋下純妃,招呼也不打的三天兩頭的就往如懿的延禧宮裡跑。
這不~宴會完了之後,各人回各人的宮室,只有她~眼巴巴的像條狗一樣,就跟著如懿來了延禧宮。
她們兩人還在聊著天呢,如懿就感覺到海蘭的不對勁,就喊了江與彬來。結果就得知海蘭的藥裡頭被人下了別的東西,如懿當即就把這事報告給了弘曆。
弘曆在養心殿裡知道這個訊息,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完沒了吧還!啊!?一會兒是中硃砂、一會又中藥的!這一天天的!到底想做什麼!
弘曆怒的在養心殿裡只轉圈圈發洩著情緒:這是想讓朕不要查是嗎?怎麼朕在宴會上剛說要查,海蘭那邊又突然出事,搞出這樣的事來!
弘曆怒地直接將桌上的茶盞猛地摔地上去:“一次也就罷了!如今第二次!怎麼?她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嗎?她把這個皇帝當成什麼了?她把朕的孩子當什麼了?一次二次的拿這個孩子來威脅朕!拿這個孩子來做局!來要挾朕!這個賤人!”
弘曆怒不可遏,看著在一旁低頭不敢說話的毓珞和毓玖二人:“查!仔仔細細的查!給朕把什麼都查出來!給朕翻個底朝天!朕就不信什麼都查不到!”
“毓瑚那個廢物!這麼多年來什麼都查不到!你們兩個仔仔細細的查,什麼都查出來,朕倒要看看,到時候證據確鑿,她怎麼跟朕百口莫辯!”
“是,皇上。”
這邊兩人得令去查了。
阿箬就時不時的就去找如懿的麻煩,這天……讓她找到一個絕好的機會。
她和嘉嬪金玉妍正並排著、走著聊天呢,走著走著就看到如懿跟海蘭也在御花園裡頭閒逛。她們二人一看到阿箬和金玉妍就加快的速度想要轉身就走。
金玉妍在後頭就輕飄飄的來了句:“站住。”
阿箬也是走到二人跟前,就直接a了上去,上演了一出名場面:嬪起嬪坐。
金玉妍笑得很邪惡:“怎麼?剛出了冷宮來,封了嬪位,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