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無信,這首詩就送給你了,也不要說什麼酬不酬謝的,你往後只要別說是我送你的便可。”
李卓拿起紙吹了吹,遞給了陶勇。
興奮的陶勇,有些拘謹的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鄭重至極的將它疊好收起。
然後對李卓拱手深深鞠了一躬,滿臉感謝。
“多謝公子贈詩,此恩陶某定然銘記於心,周旭一事請公子儘管放心,陶某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陶勇剛才還有點別的心思,做做樣子給李卓看,可眼下已經徹底沒了,心中幾乎認定了一件事。
這位不願交待來歷的貴公子,定然來歷非凡,甚至極有可能來自宮中。
這種人讓自己辦事,完全是給自己面子,當然不能讓人家失望。
若是能打好關係,說不定對自己今後也大有好處。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他會不會認識自己的祖宗,也就是第一代忠勇伯,所以才來提點自己。
人就是這樣,開始在一件事上深思之後,就會不自然的進行腦補。
與之相比,別說一個周旭,就算十個周旭,他也會毫不留情的將之處理掉。
“嗯,別忘了被他冤枉入牢的那些人,一併都給放出來,你可以做的高調一些,還能為自己博得一個好名聲。”
陶勇眼神一亮,再次對李卓表示感謝。
“多謝公子提醒,所言極是!哈哈哈。”
心情大好的陶勇,再也忍不住暢快的大笑起來。
來之前本以為會是一個麻煩,沒成想竟然是這麼一樁好事。
“對了,你與竹縣的縣令關係如何?”
做完這些,李卓再次坐在了凳子上,看似隨意的問了句。
陶勇沒有絲毫隱瞞,立馬說道。
“公子說的可是佟豐佟大人?我與他私下關係的確不錯,公子有何事情要吩咐嗎?”
李卓搖搖頭,莫名其妙的來了句。
“你還是與他保持些距離為好,此人眼下已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什麼?公子,您為何如此說?佟大人做何錯事了?”
陶勇臉色大驚,連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