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要添新人了。”
“你是說昨天掌門他們帶回來那個……那個公子哥?”先一人瞪大了眼睛問道,“可為什麼是我們先天宗?我怎麼看他……”
“哈哈哈……”站在坤卦區域的後天宗弟子中忽然傳來一陣笑聲,一個長著齙牙的男弟子高聲道,“當然是入你們先天宗了,一個騎馬都會暈倒的人,可不得好好續續氣啊!”
先天宗是以氣進攻,講求先發制人,如果不能速戰速決,轉為防守時,便會處於真氣不足的被動局面,因此續氣極為重要,這一點算是先天宗的瓶頸所在。
“武威!你一個後天宗的普通弟子,竟敢嘲諷我們先天宗的武學!”先天宗最先說話那人怒道。他叫閆復,是大師兄雲鶴的弟子,而那長著齙牙的後天宗弟子,名叫武威。
武威“呵呵”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另一個鐵塔似的後天宗弟子,對閆複道:“武某自是本領淺薄,可也不會像某些人,在會武上被人一招反殺……呵呵……還有臉替先天宗說話!”
“你……”先天宗的閆復頓時滿臉通紅,怒目瞪著武威,眼角卻閃過一抹隱隱的畏懼。在上一屆天南會武上,他剛使出第一招第二式,就被一個後天宗弟子反殺。第二式,是先天宗弟子真氣最充沛,最有把握的一擊,不料竟遭到如此挫敗,那無疑是他一生的恥辱。秒殺他的那個人,正是站在武威旁邊的這個鐵塔似的弟子,他叫張耀揚,自從那次一戰成名後,便被後天宗長老收為了嫡傳弟子。
“後天宗的人真是好本事啊!這口氣……只怕連神劍山莊莊主、天下第一劍項流雲,也不放在眼裡咯?”最先跟閆復交談和那個先天宗弟子道。天下第一劍項流雲,武功也屬劍氣一脈。
後天宗的弟子們聞言,頓時收斂了形色,武威又道,“我們這是天南派,你扯天下第一劍項流雲做什麼?再說了,天下第一劍項流雲,也未必就能勝過我們白掌門!”
天南派掌門白嘯,與天下第一劍項流雲,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實力在伯仲之間,比起各宗長老,自然是要強上一些。武威這麼說,無疑也是承認本宗長老的實力,在天下第一劍項流雲之下了。這本是事實,後天宗弟子們也都覺得沒什麼,他們一向只跟先天宗較勁,對於其他門派的人並不關心,不料那個先天宗弟子說道:
“你也不用扯白掌門,白掌門是陰陽宗的。就說你們後天宗長老,敢嘲諷天下第一劍項流雲嗎?”
武威默然不答。那個先天宗弟子笑了一聲,抬高了音量道:
“哈哈哈……若是不敢,你武威一個後天宗的普通弟子,又有什麼資格嘲諷天下第一劍的傳人!”
“天下第一劍的傳人!”
“什麼……誰?”
“誰是天下第一劍的傳人?!”
“不會是那個新來的弱雞吧?!”
“天下第一劍的傳人”這八個字一出,整個陰陽宮頓時炸開了鍋。後天宗那個鐵塔似的張耀揚,剛才一直仰目看天,這時忽然目光一凜,扭頭朝先天宗說話那人瞪去。
先天宗說話那人被張耀揚這麼一瞪,只覺突然像被兩道閃電劈中,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先天宗旁人也都各有反應。
張耀揚忽然露出一副罕見的笑容,以一種緩慢而猙獰的語氣說道:“呵呵……天下第一劍的傳人!”
“咳咳……”站在先天宗和後天宗弟子之間的是陰陽宗的弟子,其中一名看起來輩分挺高的弟子站了出來,清了清嗓門道:“我們天南派的武學,博大精深,哪一宗都有它的優勢和弱點,大家也不必太有宗系之見嘛。”
“呵呵……你們陰陽宗的當然這麼說了……正所謂‘世間萬物,皆為陰陽’嘛……所以你們可以各宗兼修嘛……‘攻即是守,守即是攻’……‘贏也是輸,輸也是贏’……”武威搖頭晃腦地說道。後面這幾句陰陽宗心法綱要,只是入門級別,不算什麼秘密,被武威這麼半編半湊的歪曲,幾個笑點比較低的弟子已經偷笑了起來。對於這名陰陽宗弟子,大家的目光中顯然都沒有什麼敵意,卻是一種等著看笑話的表情。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文亮師兄呢?!”另一名陰陽宗弟子突然出聲道,“文亮師兄豈止是可以以攻為守、以守為攻……”
那名陰陽宗弟子頓了一頓,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他還可以聚氣為愛呢!”
眾人的表情凝了一下,隨即一串串笑聲爆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聚氣為愛……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