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隕大陸的北方,在一間古樸又顯豪華的房間裡,一個身穿淡紫色衣服的男人,正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男人靜靜的坐著,沒有睜開眼睛,彷彿他好像在冥想一樣。
若不是旁邊有個人正在和他說話,可能真的會覺得,他已經陷入自己的世界中了。
男人沒有睜開眼,而是輕輕的說到:“我聽說那個頂級滿屬性的絕世天才是個廢人,你的預言到底還準不準,我的崛起真的要靠他嗎?”。
一邊和男人對話的,是一個完全見不到面容的男人,男人披著斗篷,臉上還有一塊紗布,而且在男人的周身,還有一層天然的暗紫色屏障,如果你用心觀察,你還會發現,男人並沒有踩在地上,而是那樣自然的浮在空中,這種造型,給人一種強大且神秘的感覺。
“大人,你的崛起確實需要那個孩子,但是並不是現在,我們還不能動他,我們至少還要再等五年”,一種半沙啞的聲音從暗紫色斗篷中傳出。
“五年?哼哼哼,五百年,一千年都熬過來了,這五年算什麼,只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白等五年”,男人淡淡的說道。
椅子上的男人不能說老,甚至還可以說很俊朗,如果讓普通人看去,或許就覺得他是個二十七八的年輕人。而他現在的行為,卻是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
“還有,這五年我不動手,難道那些世家的人就不會動手了嗎?”,男人突然睜開眼,輕輕看了一眼不見面容的男人。
“大人,這個你不用擔心,曾經的天機者已經死了,新的天機者還沒有誕生,現在的大陸上,並沒有推演能超過我的人,我也間接性的改變了他們的預言,那個孩子會成長下去的”,沙啞的聲音又一次傳出。
“哈哈哈,好,就讓我看一看,喚靈陣都無法喚靈的人,如何能成長起來”,男人雖然在笑,但是他的表情並不是很相信一旁的斗篷男人。
斗篷男人沒有說話,深深的彎了一身後,就向門外飄去。
此刻,望鄉鎮,各大世家留下的人也紛紛離開了望鄉鎮,留在望鄉鎮的也只剩下了等待的月華。
整個望鄉鎮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但是在人們的交談中,往往會提起一個人的名字,齊羊羽,他們眼中的“天才”。
此刻,齊家,在齊家東南居民區的農田裡,一個身穿麻衣的青年正在田裡賣力的幹活。
看著那一顆顆茁壯的莊稼,青年露出了一絲微笑,而這個青年正是齊家前幾天的焦點人物,齊羊羽。
“羊羽啊,別幹了,過來喝口水”,田邊一個女人正揮著手中的水壺說到。
“娘,我沒事,不用這麼關心我,我不是天才了也好啊,這樣也能好好的做一個普通人了,看啊,這莊稼多美啊!”,青年拿過水壺,邊喝邊說到,不時臉上還露出笑容。
聽到青年這樣的回答,女人露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輕輕的用手摸了一下比自己還高的青年的頭。
做為羊羽的母親,他知道羊羽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雖然他這幾天表現的都很輕鬆,但她知道,每晚兒子都是在床上打坐,一直在默唸著一個複雜的口訣。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等羊羽真的失望了,才會選擇放棄吧。
此刻,族長府。
“父親,世家的人都已經走了,只有那個聖療世家的月華還留在這裡,我覺得那些界域的人不會輕易離開”,房間裡,齊威正和一臉憔悴的齊振說到。
“嗐,我知道了,他們都走了好啊,我們,至少我真的不喜歡那些人的作風。月華代表好好照顧著,至於那些界域有沒有留人,我們不管,而且我們也管不了,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齊振輕輕的說道。
“那父親,羊羽他……”,齊威欲言又止。
“羊羽他已經回去了吧!?”
“是的,父親”
“嗐,我們只是個小家族,沒有奇異的靈藥,也沒有神奇的陣法,只能說老天和羊羽開了個玩笑吧,你派人暗中觀察著,不要擾亂他的生活,只要他活著就好了”,齊振嘆了口氣,便閉目不再言語。
看到這樣的父親,齊威也沒有多說,嗯了一聲就默默的離開了。
“族長,各大界域的人都已經走了,只不過那個聖療世家的月華還在齊家,我們要不要派人請她過來”,說話的是姚見鏡,而這裡正是姚家的議事大廳。
“不要了,而且我們也請不過來,你沒看到整個聖療世家的人就只有她了嗎?要不是為了等那個齊家的女娃,人家早就走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