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上藥。”
他承認了。
他根本奈何不了沈宴禾。
捨不得讓她痛,捨不得讓她不開心,捨不得和她生氣。
沈宴禾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趁機牢牢的握住他的手,水潤的眸盯著他,開口道:“你打傷我的事,我原諒你了,你也不準生氣了。”
傅言鶴垂眸靜靜的看著她:“我沒有生你隱瞞我的氣。”
沈宴禾:“……”
那不也是生氣了?
“我是在氣你,一聲不吭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傅言鶴神情平靜,心中卻頭一次湧現了幾分後怕,被沈宴禾拽著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緊了幾分。
他這次為了能夠快點回去陪沈宴禾,用的方法很激進,直接空投的炸藥。
傅言鶴眼睫微顫,嗓音有些乾澀:“如果當時,我投射炸藥的時候,你正好在那棟樓裡呢?宴宴,到時候你出了事,讓我怎麼辦?”
沈宴禾身手再好,也只是肉體凡胎。
炸藥爆炸也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如果她是比他先一步攻進了恐怖組織的老巢,他不知道,往下面投射了炸藥……
只是想想那後果,傅言鶴便覺得胸口一陣悶痛,喉嚨更像被人扼住了一樣,呼吸極其困難。
沈宴禾望著傅言鶴,神色怔了怔,理解了傅言鶴現在的心情。
若是她差點誤傷了傅言鶴,差點造成無法挽回的錯誤。
她也會很生氣,很後怕。
沈宴禾抿了抿唇,心中漫起濃濃的愧疚。
她稍稍直起腰身,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傅言鶴,誠懇又認真的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
她心裡愧疚的同時,又有些慶幸。
慶幸她當時選擇的是晚上進攻,而不是直接強攻。
要不然,真的會釀成無法挽回的錯。
她一示弱,傅言鶴心裡的怒氣和後怕就散了一大半。
他閉了閉眼,張開雙手把沈宴禾緊緊摟在懷中:“宴宴,我會給你足夠的私人空間,但如果你要涉險,你一定要告訴我。”
傅言鶴不會束縛沈宴禾的自由。
只是他要做拴住她的那一根線,讓她自由飛翔的同時有所顧忌,才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