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毒素逼出來一些,好讓老人家不要那麼受罪。
金針剛刺入,十指尖端上便冒出了漆黑中帶著幾分腥臭的血液。
沈宴禾面不改色地一一將血液擠出來,直到擠出正常顏色的血液,她才拿放在一旁的棉球把血擦乾淨。
李醫生皺眉,小聲嘀咕:“神神叨叨的。”
沈宴禾沒搭理他,將嚴老爺子身上的金針一一取下,重新消毒後放回了小藥箱的長匣中。
直到金針取出,嚴老爺子的心率仍然沒有回升。
一直沒出聲的李醫生終於找到機會,他指著依舊出氣多進氣少的嚴老爺子:“你這就治好了?可病人沒有任何變化!你果然是個庸——”
他的話還沒說完。
心電圖機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一直記錄著穴位,關注著嚴老爺子情況的醫生臉上一喜:“心率恢復了!”
護士:“血壓也在上升!”
緊接著,嚴老爺子劇烈咳嗽一聲,在醫生護士的注視下,緩緩睜開眼。
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我去!病人竟然醒了!”
護士們急忙上前給嚴老爺子輸液,上儀器,穩定他的情況。
關注老爺子情況的醫生十分崇拜地看向沈宴禾:“我就知道!有沈神醫在,嚴老爺子肯定不會有事!”
“李醫生,你剛才說錯了,沈神醫不是庸醫!”
“就是,我之前還幫過沈神醫救人呢,她怎麼可能會是庸醫?”
李醫生臉色變得又青又白,滿臉的不敢相信。
竟然,被她給治好了?
她難道真的不是庸醫?
可黎教授明明說過她是啊!
李醫生雙手緊握成拳,梗著脖子嘴硬道:“說不定是我們的搶救起了成效呢?就算她有醫術,她的醫術怎麼可能那麼高明?難道幾枚金針就能抵得過我們醫院的醫療機器嗎?”
“要是那幾枚金針就能搶救回一個病人,那我們辛辛苦苦學西醫幹什麼?都學中醫去得了!”
沈宴禾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學中醫?你沒天賦,學不了。”
剛才出聲的醫生嗤笑一聲:“在場可不止你一位醫生,嚴老爺子到底是因為我們搶救還是沈神醫搶救過來的,我們心中都有逼數的。”
“倒是你,張口閉口就汙衊沈神醫是庸醫,你理應要向沈神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