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代替傅言鶴和我和解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傅家明日便會發布新聞釋出會,告訴所有網友,傅家和傅言鶴斷絕關係!他再也不是傅家人!”
沈宴禾雙手抱胸,倚靠在門邊,眼皮微掀,臉上勾起了一抹笑:“你說錯了,我是來看你的慘狀的。”
她靠在門邊,雙手抱胸,上上下下打量著傅淑琴:“嘖嘖嘖,風光了大半輩子,臨老的時候癱瘓在床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傅淑琴一口氣沒上來,她氣得渾身發抖,顫抖的手抓起櫃子上的蘋果朝沈宴禾砸去:“混賬!滾!給我滾出去!”
“別激動啊。”沈宴禾懶懶散散地抬起手抓住了她丟過來的蘋果,聲線慵懶含笑:“本來就因為情緒激動癱瘓了,要是等會一口氣喘不上來,直接死了怎麼辦?”
“你兒子為了躲賭債現在在外面被碾得跟老鼠一樣四處逃竄,你大兒媳又和你吵架,你要是死了,可沒人給你收屍。”
傅淑琴更生氣了,重重地喘著粗氣,死死地盯著沈宴禾,心中想要把她丟出去,可現在身體卻癱瘓在床上沒辦法動彈。
床邊的心跳監測儀發出了尖銳的聲響。
傅淑琴努力地壓著心裡的怒氣,看著沈宴禾含糊不清地問:“我除了之前讓你離開傅言鶴,稍微地羞辱你外,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專門要來氣我?”
沈宴禾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眸中寸寸寒涼:“看來,你已經完全忘記了啊。”
傅淑琴愣了一下,不解:“什麼?”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沈宴禾站直身體,緩步朝著傅淑琴走過來:“十四年前,你的好兒子傅曉,曾經酒駕撞了一個女人。”
傅淑琴腦海中深藏的記憶頓時被勾了出來,她看向沈宴禾,脊背寒涼。
沈宴禾的聲調不疾不徐,不喜不怒:“那個女人被撞的時候,原本沒有死,可你的好兒子,卻開著車,反覆地碾壓她,直到她斷了氣,才開車匆匆離開現場。”
“那一天,正好是她女兒的生日。”
“而我,是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