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他重重地揉了揉有些暈乎的沈宴禾的發,主動幫她開啟車門:“去吧,先讓李嬸準備上你的燒烤。”
再不放人,他就真忍不住了。
沈宴禾暈乎乎地點頭,轉身下了車,腳踩在地面的時候還有些軟,差點就沒站穩。
涼風一吹,沈宴禾回過神來。
想起方才在車內激烈的親吻,她抿了抿有些腫麻的唇,心中暗罵了一句傅言鶴禽獸,恨恨地轉頭瞪了一眼已經關上的車門,才往莊園走去。
一個小時後。
傅言鶴收拾好自己,換了一身衣服來到餐廳。
餐廳桌上擺放著一些外面常見的燒烤,沈宴禾已經坐在桌邊吃上了,腮幫子鼓鼓的,像是一隻倉鼠。
見到他來,沈宴禾也沒看他一眼,似乎還在記剛才被他壓在車內親吻的仇。
傅言鶴眸中閃過細微的笑意,在她身邊落座,給她剔著李嬸烤好的烤魚。
他將魚肉放在她碗裡:“是我的錯,剛才情不自禁,做得過分了些。”
“希望宴宴能原諒我。”
沈宴禾睨了一眼碗裡的魚肉,感受著唇上傳來的細微疼痛,磨了磨牙:“你錯哪兒了?”
這人只是吃了個醋,就親得那麼過分!
要是現在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以後要是惹他生氣,她豈不是小命不保?
傅言鶴想了想:“剛才不應該親你兩次。”
但要是時光倒流回到剛才的場景,他也還是會親她第二遍。
甚至還會更過分。
沈宴禾耳尖緋紅,臉上故作冷漠地點點頭,拿起他剔好的魚肉吃著:“還有呢?繼續說。”
“剛才應該直接放你下車,不應該困住你。”傅言鶴望著她,輕輕嘆息,眸中漾開溫柔的笑:“可是宴宴,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他這一輩子的自制力,都用在她身上了。
沈宴禾臉頰紅了,艱難地維持著冷漠的表情,她睨了他一眼:“不要吹彩虹屁,彩虹屁在我這無效。”
“宴宴,這是我的真心話。”
沈宴禾:“……”
怎麼那麼會說?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繼續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