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荊城時帶的衣物少,現在收拾的,都是傅言鶴來了之後幫她購置的。
沈宴禾也不矯情,起身下了床,進洗手間快速洗漱。
洗漱完後,她站在衛生間門口,雙手抱胸看著眼前的男人。
身軀高大精壯的男人正蹲在一個粉色行李箱前,平日裡用來簽上億合同的手正小心翼翼地幫她疊著貼身的小衣服。
這居家好男人的模樣,讓沈宴禾有些恍惚。
“洗漱好了?”傅言鶴將沈宴禾的小衣服放進箱子裡,把箱子拉鍊拉上,一轉頭就看到她站在洗手間。
起身來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往外走:“我已經讓五方準備好早飯了,你吃了早飯再去。”
沈宴禾點點頭,朝他彎了彎眸,聲音清脆嬌軟:“謝謝老公。”
傅言鶴腳步微頓,眸光深暗地看了她一眼,喉結微微滾動:“你剛才叫我什麼?”
自從他被迫頂替傅言衡身份這件事曝出來後,沈宴禾就再沒叫過他老公。
唯一有叫的,也是在幹那檔子事,她受不了和他求饒的時候。
平時叫他最多的,還是言鶴。
沈宴禾看著他那深暗的眸,輕輕咳了咳,連忙轉移視線往外走:“我叫了什麼?哎呀,記不住了,時間來不及了,我先去吃東西了。”
傅言鶴長臂一攬,摟住了沈宴禾的腰,輕而易舉的掐著她,將她拎起來坐在一旁的櫃子上。
沈宴禾連忙坐穩,抬頭看他:“你幹嘛?”
他垂眸看著她,慢條斯理地笑了笑:“宴宴,今天要是不叫出那兩個字,就不要出門了。”
“我可以讓導演推遲兩天。”
沈宴禾:“……”
她把剛才誇傅言鶴是居家好男人的話收回。
這廝還是那麼的霸道混賬!
沈宴禾看著他灼熱的眸,憋了憋,小聲地喊了一句:“老公。”
不是她不硬氣,實在是敵方攻擊過於強大,她招架不住。
傅言鶴內心低低喟嘆了聲,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很乖。”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
如今特意壓低了聲音,清冽的聲音變得低沉磁性,像是陳年的酒,醇厚誘人。
沈宴禾眼睫顫動,心裡更是悸動得厲害。
他真的,太犯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