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過去,這些人神情各異,但是能來到這裡就說明不是敵人。
看著崔瓔珞好奇的目光,宮落雁笑道:“這些人都是出關的人員,有的是狩獵的,有的是和對方做一些交易的。”
崔瓔珞好奇的道:“鎮北關也允許這樣的交易存在?”
宮落雁點點頭道:“當然,這種情況很正常的,我們和北方雖然是敵對,但是雙方之間也是默許一些交易存在的,畢竟私下的溝通也是正常的。”
二人正說著,那些人坐下來不由地談論起來,話語中有些字眼落在了宮落雁耳朵裡。
“那個少年看上去應該是個兵吧。”
“不知道,不過可惜了,被人直接拍了天靈感。”
“看著很面熟,似乎在關內見過。”
一個老者嘆口氣,隨手將一枚東西拿了出來:“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麼,我們埋了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宮落雁的目光落在老者的手裡,下一秒渾身一震,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一旁的崔瓔珞好奇的望去,只見老者手中拿著的那個東西看上去就是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帶著淡淡的血跡。
就在崔瓔珞疑惑的時候,宮落雁一個箭步竄了過去,語氣冰冷,渾身充滿了殺氣“這個東西你是從哪兒來的?”
老者看宮落雁穿了一身軍裝,慌忙道:“這是小老兒在關外見到的一個少年身上的。”
“我看他可憐,就將他埋葬了,不過他身上有這東西,我想應該是軍中的令牌,就拿了回來,準備上交。”
“給我!”
宮落雁顫抖地接過那東西,仔細端詳後,渾身顫抖。
崔瓔珞疑惑地走了上來:“這是什麼東西?”
宮落雁猛然轉身朝外跑去,而崔瓔珞也是一愣,慌忙跟了上去。
二人先後出了飯店,崔瓔珞看著宮落雁神情慌亂,也不敢說什麼,只是跟著匆匆回到了軍營當中。
宮天賜和幾位聖人剛剛走出房間,就見到宮落雁神情匆匆的,不由地道:“怎麼了,這是?”
宮落雁氣喘吁吁地將那黑色靈牌拿了出來。
眾人神情大變,一臉震驚。
“怎麼可能!”
幾位聖人也是神情凝重:“這東西哪兒來的。”
宮落雁將事情說了一遍。
宮天賜臉色陰沉:“此事必須要見到屍體才行做結論。”
身後的崔瓔珞一臉狐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人自然知道陸沉和崔瓔珞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時候根本不可能將事情說出來。
再說了,萬一不是呢?
宮天賜道:“沒事,只是軍中出了一些事情而已。”
宮天賜看著宮落雁道:“你先帶瓔珞四處走走,轉轉,我們去處理這件事情。”
幾位聖人和宮天賜匆忙趕到邊關之上,看著遠處平靜的荒原,道:“這令牌是陸沉的,如果陸沉真的死在了關外,那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北魏要對我們正式出手了,可是為何沒有動靜?”
幾位聖人都沉默不語。
宮天賜道:“我去看看。”
北魏之地,一處寒潭之處。
上官鴻雁看著盤坐在水池中的陸沉,眼神複雜。
“要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秘密,你就必須要經歷生死,但是生死之關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透過的。”
“陸沉,你可以嗎?”
靜靜地水潭中,陸沉盤坐在那裡,四周波動著水波詭異地圍繞著陸沉,而在寒潭之中,不停的翻滾的湖水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氛圍。
因為這水潭之中的水一半冰寒一半炙熱。
兩股不同的水流彙集在陸沉身上,將他的身體侵染的一半泛著淡淡的冰藍色,一半泛著炙熱的紅色。
陸沉雙目緊閉,生機全無。
岸邊,上官鴻雁看著陸沉的樣子,不由地皺眉不已。
“按照時間推斷的話,他身上應該出現生機才是,可是為何一點也沒變化?”
“難道是這寒熱水潭對他不起效果嗎?”
不遠處,一個身影急速而至。
上官鴻雁抬頭望去,那光芒如劍劃破上空。
金色璀璨的光影落在不遠處的山峰上,一位身穿戰甲的男子出現在眼前。
男子眼神冰冷,剛毅的臉上露出冰冷的殺機。
他的目光落在水池中的人影身上,更是湧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