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想要如何處置?”
劉瑾笑了笑道:“什麼如何處置?崔瓔珞乃是太后的孫女,她想要進宮見見太后不是應該的嘛?你們想要如何處置呢?”
劉瑾看了眾人一眼,哪裡不知道這些人心中是怎麼想的呢,當下淡淡一笑道:“諸位臣公,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麻煩,這是陛下的家事而已,所以以後還望諸位臣公不要參和進來。”
“哼!劉公公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
一個身穿補四品官服的老者走了出來,他淡然地看了一眼劉瑾,又望向身邊不遠處的幾個同僚,嗤笑道:“皇家之事就是天下大事,怎麼可能與我們無關?劉大人你在陛下身邊時日要多,難道你就這樣讓我們打發了不成?”
劉瑾看著個老不死的東西,心中微怒,不過一想到陛下此時在不遠處正注視著自己,當下不由地冷哼道:“王大人,你乃是禮部官員,我想就算是崔瓔珞入京面聖,身邊所帶一些兵馬也是有情可原的吧?”
禮部王大人遲疑了片刻:“劉公公,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陛下的意思?”
劉瑾笑道:“你說是誰的意思呢?”
禮部王慶也是一個一條筋的傢伙,當下冷冷地道:“如果是你的意思,那請恕我無禮,但若是陛下的意思,我王慶無話可說。”
劉瑾冷笑,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王大人放心好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陛下的意思。”
“不盡然吧。”一旁的刑部劉魁冷笑道:“劉公公現在是內務府之首,掌握內務,大權獨攬。但是陛下這段時間一心修煉,很多事情對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太多。”
“就怕有時候陛下看到的猜到的都不是事情的真相,這可就麻煩了。”
劉瑾一聽,臉色頓時陰沉如水,孃的,這話不就是說自己大權獨攬,架空皇帝嗎?這誰能受得了!
劉瑾臉色冰寒,冷冷地望著劉魁道:“刑部這段時間是不是沒有案子可辦理了?劉大人,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小小侍郎所能左右的,咱家在陛下身邊那麼多年,看過的摺子比你吃過的鹽巴都多,我也沒見咱們大奉出現什麼亂子。”
劉魁哼了一聲:“你這種閹人,我是不屑於與你多說話的。”
劉瑾臉色頓時陰鷙無比:“劉魁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魁也是一個暴脾氣,上前一把揪住劉瑾的衣領道:“什麼意思,今天我就教教你,如何做人的道理!”
說完話,劉魁一拳砸在了劉瑾的眼眶上。
“哎呀,你還敢和咱家動手!”
劉瑾捂著眼睛對著身後的一眾太監和護衛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啊,給我抓起來!”
就在內廷和外臣之間上演全武行的時候,皇城大門緩緩開啟,一隊衣著金黃甲計程車兵策馬而出,馬背上,一位九品強者看了一眼崔瓔珞,恭敬地道:“太后有旨,著崔瓔珞即刻入後宮,所帶兵馬,盡數留宿南坊營帳。”
崔瓔珞領旨後隨手將自己的佩劍丟給了身後的副將:“你們就在南坊營帳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北上。”
副將領命帶著黑甲軍朝著南坊營帳而去。
崔瓔珞跟著進了皇宮後,被兵士護送來到內城,入了內城,有兩個宮女走了上來,對著崔瓔珞拜道:“崔姑娘,按照規矩我們是說要搜身的。”
崔瓔珞點點頭,配合的將身上的所有東西拿了出來。
兩個宮女仔細搜查了一遍後,恭敬地道:“崔姑娘,這邊請。”
深宮中養心殿。
崔雅芝正在聽戲班子演戲,見到崔瓔珞走了過來,笑著擺手道:“瓔珞,來這邊。”
崔瓔珞走到崔雅芝面前跪拜。
崔雅芝笑道:“起來吧,以後在哀家面前,這一套就免了吧。”
崔雅芝指著戲臺上的戲子道:“這可是民間的班底,唱功可是比宮中的強多了。”
說完話,崔雅芝對著身邊的兩個丫鬟道:“賞一些。”
兩個丫鬟含笑地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是銅錢之物,直接朝著戲臺上撒去。
一眾戲子慌忙出來,跪在地上叩謝。
崔雅芝站起身來,拉著崔瓔珞道:“這段時間在江南過得可好?”
崔瓔珞笑道:“多謝祖母顧念,這段時間孫兒過得很好,就是時常會想起祖母來。”
崔雅芝大笑起來:“這段時間你在江南鬧出來的動靜可不小啊,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不成?”
崔瓔珞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