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名老婦人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好生款待。
這老婦人訴說著一路走來的艱辛。
便正是如同方才那名小廝所說,溫召蘭為了避免將花月如的同夥放進來,一再詢問:“敢問老人家是從何地而來?”
老婦人哭著說道:“滄海城。”
溫召蘭再問:“滄海城……滄海城,敢問老人家是前來投什麼親戚?”
老婦人哭得更加厲害,身子連連顫抖著說道:“老身的姑姑。”
溫召蘭又問:“老人家的姑姑何以不允許老人家住下去,反而要將老人家一腳踢出來?”
老婦人抽泣著說道:“嫌我窮,嫌我孫兒笨,欺負我們。”
溫召蘭心中一顫,緩緩轉頭看向一旁的鮮于邵華。
鮮于邵華問道:“在街上已經住了幾日了?”
老婦人哭著說道:“三日,四日。不對不對,好像是……”
鮮于邵華立時聲音拔高許多,厲聲喝道:“三日還是四日!”
老婦人哭得慘絕人寰,說道:“四日不到,三日半!”
鮮于邵華已經問無可問,看向父王鮮于洪山。
鮮于洪山沉聲一嘆,說道:“在我北戎國境內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好啊好,老人家你便住下去,管他十天半月了,臨走之時本王定然會給你帶上一些盤纏!”
老婦人險些哭得昏迷在當場,激動的連連叩首:“多謝王爺!王爺菩薩心腸千秋萬代!”
這番話雖然說的非常激揚,可是籠罩在眾人心中的陰霾仍舊沒有散去。
這名老婦人雖然沒有半分可疑,然而這左一番右一遭,眾人著實是已然嚇得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