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全然不同。
花月如方才已經做好打算,這鮮于邵華既然有本事能夠勝了自己,那就說明他是一個人才。
確然能夠與自己相匹配。
這個人雖然是北戎國的人,而且還是北戎國的堂堂王爺,但也不打緊。
反正她原本也並非是北戎國的人,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站在她身旁的那名老者只不過是她的養父而已。
但是花月如心中很是能夠拎得清,像是他們這些國家的主宰,通常都看不起他們這些黎民百姓。
於是這般,任由著那王妃一再看著自己,她卻一言不發,只是站在原地。
良久,又是良久,那王妃冷聲一哼,對鮮于邵華說道:“服侍娘上去。”
鮮于邵華在他娘面前當然是異常恭敬,很是聽話,親手攙扶著王妃走上擂臺。
王妃看著那老者拱手道:“這樁婚事呢,其實只不過是我兒的一番玩鬧而已,也不必當真。”
“你們這些跑江湖的,搞個什麼比武招親,我心中十分有數,放心吧,這樁婚事雖然不可能成,但是我也不會虧待你們。”
“待會兒我便會讓士兵抬來十箱銀子,就當做是賠罪之禮了,成不成?”
那老者竟是久久無話!
花月如蹙了蹙秀眉,冷哼一聲,說道:“誰稀罕呢?不過是這個王爺自己想要迎娶我罷了,難不成還是我想要主動湊上去,獻出身來?”
王妃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姑娘心中相當輕狂自傲。
當下便說:“如此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