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臣裡和巴西爾二人面面相覷,只見彼此的臉上都是寫滿了詫異。
程勇和萬千山等人同樣也是滿臉驚奇,眼見那東面圍牆之上居然不知何時竟聚滿了至皇八道計程車兵。
每一名士兵手中緊握長劍與長刀,站在圍牆之後一絲不苟,彷彿只需費列齊一聲令下,眾人便會縱身一躍翻牆而過,將喬治三世府上殺個片甲不留。
喬治三世臉上微有慍怒,一把就將雙手背在身後,冷冷地瞧著費列齊,沒有好氣地問道:“伊萬卡姆這是什麼意思?”
費列齊輕聲一笑,緩緩搖頭說道:“沒什麼意思。”
喬治三世的聲音立時拔高了一個八度,咬緊牙關厲聲喝道:“不聲不響的將你們至皇八道計程車兵安插在我府中!難不成是想要逼著老夫與他為敵嗎?”
費列齊又是輕聲一笑,沉聲說道:“老太爺,你這發怒未免早了點。”
費列齊此話一出,喬治三世頓時臉色一變,不禁是倒吸一口涼氣,怔怔地問道:“你……你……你什麼意思?”
便在這時,院內眾人只見費列齊身子猛然朝著西面轉了過去,雙手橫亙在半空之中用力拍了拍。
隨即,院內眾人眼睜睜瞧見西面圍牆之上也已聚滿了密密麻麻的至皇八道之士兵!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是大驚失色,瞠目結舌。
吉臣裡和巴西爾相視一望,連忙快步走到費列齊面前,二人正要說話,只見費列齊頭也不轉伸手在他們兩個人面前晃了晃,示意他們兩個人不要作聲。
恰在這時,費列齊將雙手背在身後開始在原地來回踱步,緊皺著眉頭認真說道:“老太爺,其實在我們至皇八道看來,金盆洗手和接受朝廷封官,這兩件事情是一件。”
“你想要怎麼做是你的人身自由,就即便是天禧伯爵至今尚且還在人世我們也奈何你不得。”
喬治三世眼見費列齊這麼說,當即出口還擊:“既然如此,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費列齊很是得意地一笑,說道:“話雖如此,可問題是這接受朝廷封官你經過我們至皇八道的許可了嗎?”
喬治三世方才在看見東面圍牆之上聚集著至皇八道計程車兵之時,尚且還敢於勃然大怒,衝著費列齊厲聲質問。
然而眼下他眼睜睜瞧見原來府中院內不僅僅只是東面圍牆,甚至就連西面圍牆之上也已聚滿了至皇八道計程車兵。
粗略一算,這東、西兩面圍牆之上所聚集著的至皇八道計程車兵總人數應當是在八十人以上。
喬治三世多年以來大權在握,雖然和遠東五虎無法相提並論,但至少家中底蘊也是在此。
倘若是要他將府中院內所有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一起,很有可能最佳狀態也只不過是能夠和這八十名士兵打個平分秋色。
然而那麼一來,喬治三世的家底也就徹底一朝而空。
如此這般,喬治三世心中再有路過眼下也已不敢再多做妄言。
恰在這時,費列齊衝著喬治三世很是得意地一聲冷笑,繼而轉頭接連看向南、北兩處,他雙手在半空之中依次朝著南邊用力拍了拍,又朝著北邊用力拍了拍。
任憑誰也不會想到,原來至皇八道先前就已經在喬治三世的府上東南西北四處圍牆之上全部都安插滿了士兵。
此時,東南西北四處方位盡皆聚滿了至皇八道計程車兵,總人數已經超過了二百人。
喬治三世此時後背脊颼颼冒涼風,儘管他並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然而此時的情況究竟如何都已經在他眼前展現了。
任憑他如何努力做出應對,其實都是無濟於事乃至是徒勞無功,如此這般,一時之間竟是愣在當場,不知道應當具體該如何應對。
吉臣裡一再望著東南西北四處方位圍牆之上所聚集著計程車兵,心道:剛才還一直都很納悶,怎麼喬治三世老太爺今日金盆洗手接受朝廷封官,伊萬卡姆始終都沒有親臨現場。
遠東境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按說伊萬卡姆是不可能不插手干預的。
然而從我帶著手下走進院門裡的那一刻開始,一直到剛才,伊萬卡姆始終都沒有現身。
眼睜睜瞧著喬治三世老太爺都已經開始準備金盆洗手,這時忽然之間二當家的費列齊突然從外面衝了進來。
起初我相信巴西爾和程勇以及萬千山他們和我都是同樣的心思,伊萬卡姆可能真的不想插手干預喬治三世的這件事。
畢竟無論怎麼看,這麼大的場合費列齊絕對是不夠資格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