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腦袋“嗡”的一聲巨響,他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下連忙搶身跑到劉恨水身後,伸手緊緊抓住劉恨水雙肩。
“臥槽,該死的啊,我這該死的烏鴉嘴啊!真是無藥可救了!”
蔣雲目光如炬,怔怔地望著外面。
劉恨水若有所思地道:“看來這崑崙派是無論如何也一定得將他帶走了!”
當下劉恨水三步並作兩步,疾速往外面走去。
蔣雲也不知道該如何才是,畢竟此間沒有任何出口,倘若是想要順著那高聳入雲的圍牆一路翻越而出,在他來看,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辦不成的。
此時崑崙派掌門人左滿堂和二當家的高畫質明率領眾弟子從外面快步走進,劉恨水和八大長老以及天地神教的弟子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在院內。
兩夥人馬相對而立,劉恨水連忙環抱雙拳,拱手道:“左掌門,先前不是都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嗎?何以又帶領眾位英雄前來?”
左滿堂冷聲一笑,說道:“別裝蒜了,趕快把蔣雲這廝給我交出來,若然不交出,你信不信我將你的老窩給端了?”
劉恨水皺緊了眉頭,彷彿抓住最後一根希望稻草一般,急聲道:“前幾日左掌門不是眼睜睜瞧著呢嗎?我們教主被那滄海一……”
劉恨水話音未落,高畫質明厲聲打斷道:“少提那個什麼滄海一劍劉月桂!這蔣雲現在就在你們天地神教裡面。”
劉恨水聽高畫質明這麼說,當即心中“咯噔”一聲,連忙轉頭朝著八大長老看去。
只見八大長老眾人臉上盡皆寫滿驚奇,劉恨水心道:不對勁啊!這說明我們神教裡面有奸細,分明是這個奸細將蔣雲的事情暗中彙報給了崑崙派的人。
自從三日之前蔣雲回來之後,我一直都將他給關在房裡面,除了給他送飯的劉安娜和安大國以外,再無第三人知道他在房裡面。
既然如此,這個奸細莫非是劉安娜?
難不成這個奸細會是安大國?
無論是他們兩個人中的誰,現在都已經顧不得了,大敵當前,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應對左滿堂和崑崙派眾人。
當下左滿堂冷聲一哼,將右手高高抬起,衝著在場的崑崙派眾人急聲說道:“眾弟子聽令!”
話音剛落,崑崙派眾人齊齊應了一聲:“是,掌門!”
左滿堂伸手指著劉恨水,朗聲說道:“你們速速將整個天地神教圍個裡三層外三層,連一隻蒼蠅也不要飛出去!”
劉恨水大驚失色,連忙伸出雙手,急聲說道:“不行!”
八大長老一時間也不知道應當如何才是,天地神教眾人眼睜睜看著崑崙派的一眾弟子將天地神教圍攏住。
這陰雲如滄海,這陰風如懸崖。
天地神教終於危在旦夕。
與此同時,九安城通至九龍城的江面之上一條小船來回晃盪。
坐在船裡面的三個人快速探出頭來,衝著坐在船頭極速划船的船伕說道:“慢著些,何必如此著急!”
那船伕如夢初醒一般驚聲說道:“哎喲!大意了,大意了!”
那船伕立時將划船的速度放緩,雙手緊緊抓著船槳,以最快的速度將划船的速度壓了下來。
坐在船裡面的三個人並非旁人,正是趙瑞和王玉燕以及劉月桂。
三個人眼見速度終於放緩了下來,這才回到船艙裡面。
“我跟你說,咱們到了九龍城之後先找一間客棧住下來,至於這大婚之事,你不要操之過急。”
劉月桂盤膝坐在船艙裡面,定睛瞧著王玉燕語重心長的說道。
王玉燕緩緩點頭,隨即連忙將頭抬了起來,緊蹙著秀眉說道:“婆婆,我現在一心一意的想要和雲兒哥哥成婚,你怎麼總是千阻攔萬阻攔的?”
便在這時,劉月桂連忙說道:“錯了,大錯而特錯,我這怎麼能是阻攔呢?我分明是為了你著想,為了你好啊!”
王玉燕說道:“倘若你當真為了我好,不該如此。”
劉月桂沉聲一嘆,說道:“行了,你這現在年齡也大了,看來咱婆媳二人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趙瑞滿腦子飄蕩的全部都是:我不是你的雲兒哥哥,大姐,我一天到晚現在跟個病夫一樣,你這樣子讓我很是難做啊!
趙瑞主要是身不由己,就正如他自己所心所想,自己現在和病夫其實沒有什麼兩樣,整日裡身子虛的很,就好像是被女人掏空了一樣。
忽然之間,輕聲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