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嗎?可是他不是早就已經離開咱們國家,與葉列娜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是啊,當年三妹甚至都已經和他恩斷義絕了的,兩個人約定好永生永世不再相見,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卡麗莎的這些姐妹們一個個的爭先恐後的說著,趙瑞也能夠看得出來,眾人盡皆都對自己能夠出現在這裡感到萬分詫異。
其實眾人心中究竟揣著的都是什麼心思趙瑞再清楚也不過,無非是因為她們都將自己當做了十三年前的那個人。
而她們口中的“葉列娜”,趙瑞想來,定然便是卡麗莎改名換姓之前的名字。
眾人紛紛感覺驚為天人,一時間連忙轉頭看向卡麗莎,異口同聲問道:“怎麼回事?”
卡麗莎搖頭輕笑,道:“你們再仔細辨認一番,且看看他到底是不是!”
卡麗莎說完之後,眾人都是滿臉匪夷所思的神情,再次在趙瑞的臉上認真打量,也不知怎麼,看來看去,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有任何不對。
卡麗莎的四妹終於忍耐不住,連忙緊緊抓住卡麗莎的玉手,急聲問道:“三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卡麗莎不由得感嘆起自己此生與那個姓曹的南楚親王著實緣分不淺,面前的這趙瑞居然長相模樣和他如此相似,竟能夠達到以假亂真之地步。
她不禁是輕聲一嘆。
緊接著,卡麗莎便將趙瑞的身份告訴給了姐妹眾人,眾人得知其實眼前的這個少年人原來與他毫無半分干係,這時才恍然大悟。
“我說的呢!都已經過去了整整十三年,當年的那個人又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再說了,嘿嘿,哪裡有人在十三年的時間當中長相模樣卻沒有任何變化!”
“原來並非那個人,這樣也就能夠明白了。”
由於姐妹眾人分別多時此時終於再次重聚,姐妹之間一時間都有諸多衷腸需要傾訴。
恰巧桌上火鍋此時正熱氣升騰,於是卡麗莎便跟隨眾人在桌前坐下,趙瑞坐在卡麗莎身旁。
眾人全部落座之後,卡麗莎的四妹將酒杯端起,緩緩收斂起了臉上笑容,認真說道:“三姐,卻也不是我多說,你可知道這大半年的時間姐兒幾個都是怎麼過來的?”
“是,咱們現如今都已經上了年歲,與年輕之時那是全然比不得的了,可是論起這帶兵打仗,姐兒幾個還真是不在行!”
卡麗莎的二姐也說:“不錯,遠東地區自從十三年前天禧伯爵死了之後,實在四分五裂!這大半年下來,姐兒幾個整日裡什麼事情也沒有來得及做。”
“今日這一處部落反了,明日那一處部落反了,橫豎左右永遠都沒個太平的時候!難啊難,難於上青天!”
卡麗莎聽姐妹幾人這麼說,一時之間甚為慚愧,當下親自倒了滿滿一大杯酒,認真道:“姐妹們,委屈了你們,我沒有什麼好說,話全都在這杯酒裡了。”
趙瑞眼見如此,心中轟然一震,心想:臥槽,怎麼這麼能喝啊!
眨眼間功夫卡麗莎便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竟又要去倒上滿滿一大杯,所幸此時身旁姐妹及時攔住。
四妹說道:“三姐,別的也不用多說,反正咱們皇室自從當年父皇忽然間死了之後,身旁也沒個男丁,就只剩下咱們這些姐妹。”
“後面這些年裡朝堂之中能夠點的出將那倒是好得很的,若然點不出來,那也就只能是由咱們姐妹親上沙場!”
四妹說完之後,五妹連忙將話給接了過去,道:“不錯,正是這樣。反正這大半年時間裡可算是將姐兒幾個人的半條命都給奪去了,若然再持續個一年半載的,只怕……只怕……”
這五妹原本是想說,倘若再持續個一年半載的,她們這些都得將性命搭在遠東地區,多半也無可能活著回來見她。
可這話未免太也不吉利,所以就即便是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又被她硬生生地吞嚥了回去。
卡麗莎沉聲一嘆,道:“命運捉弄人罷了,這麼些年下來,咱們互相之間可都是付出全力,怪就怪在當年父皇走得太過突然,丟下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讓咱們收拾!”
說完之後,二姐急聲說道:“別的暫且不多說,反正這遠東地區的罪魁禍首到底還是怨在那個姓曹的,如果不是他當年在朝堂之上一刀就將天禧伯爵砍死,也不會令遠東地區亂成現在這個樣子。”
趙瑞眼見卡麗莎的二姐說完這話之後,桌前眾人都是沉默無言。
卡麗莎搖頭說道:“當時那情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