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鵬,魏榕一時氣結。
“我可以說一句話嗎?”白長老清咳了一下聲,說道。
“當然可以!”魏飛鵬無所謂地道。
“白老,您請說!”魏榕十分客氣地說道。
白長老指了指那份遺囑,緩緩道:“其實,大小姐籤不籤,這份遺囑都沒效。”
“為什麼?”
魏飛鵬和魏榕兩人同時色變。顯然兩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卻能從兩人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魏飛鵬是驚愕,而魏榕則是驚喜。
“這份遺囑沒效,真正的遺囑魏帥早就立好。”白老再次說道。
“你是說老爺子另立了遺囑?”魏飛揚嚯地站了起來,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如只憤怒的雄獅,一副隨時準備傷人的兇狠樣子。
“正是!”白長老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不會被魏飛鵬的氣勢壓倒,點頭肯定道。
魏飛鵬看向劉長老,劉長老微不可查地點了一下頭。
“遺囑在哪裡?”魏飛鵬咬牙恨聲道。
“等我們看到魏帥後,自然會讓你們看到。”白長老身子往後一仰,後背愜意地倚在太師椅上,學著魏飛鵬的語氣說道。
白長老的行為就如往油鍋裡扔了一根點燃的火柴,魏飛鵬的火爆脾氣頓時被點燃了,只見他疾身一躍便到了白長老的身邊,一把將白長老按在會議桌上,掏出腰間的手槍頂著白長老的太陽穴,怒聲道:“老東西,識相的話,乖乖地把遺囑交出來,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白長老年輕時也是一名性情十分火爆的戰將,如今年老氣衰,被年青氣盛的魏飛鵬按在會議桌上動彈不得,但那深入他骨子裡的傲氣卻依舊,十分硬氣地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禍。魏飛鵬,我勸你還是積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