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出手,說不定計劃已經準備妥當,以快打快,儘快搶奪另外五件寶貝,就能避免一大部分死傷。
李林意識到只能暫時幫張文遠了。
周遭的聲音此時靜了下來,李林不用出去看,也知道剛才一定很慘烈,一連串的慘叫聲,不知道傷了多少弟子,他的心在滴血,這些年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弟子可能都陷入到了這次危局中,以後這些人會不會出幾個天縱之才,誰也不知道,就這麼被殺了,悔呀。
不行,一定要保住他們。
李林離開了議事堂,他沒有去張文遠的住所,而是直奔另一座山峰的議事堂,刀劍門的議事堂,現在張文遠一定在那裡,不可能還在房裡睡覺。
“這群人真是膽小,說出狠話來,跑了,殺了一些巡山弟子,就找不到人了。”
狂戰正在門口絮叨,被趕來的李林聽到了,上去就扇了他一個耳光。
“李林,你瘋了!”
狂戰看到是長老,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但還是非常憤怒,虛幻出他的刀氣。
李林正準備走進議事堂,感受到了狂戰的憤怒,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這一刀從虛空中來,從虛空中盡,找不到出刀的方位,也找不到出刀的時機,無處可躲,無處可避。
狂戰感覺不到李林出手,但他已經陷在李林的刀意中,刀碎,他亡。
兩人均修煉狂刀譜,未出招,便已分勝負,狂戰知道,李林若要殺他,一招足矣。
當下,沒了脾氣,退了半步。
李林的狂刀藏在了心底,藏在了刀意中,而狂戰還流於表面,未至精深。
狂戰敗了,他心服口服,狂而不虛,方為真意。
李林收回刀意,走進議事堂。
狂戰身邊的狂衣說道:“真是不知這李林如何修煉的?為何他為人如此謙虛,卻能將狂刀譜練至這個境界。”
狂暴:“不知道,是挺奇怪的,李空白修煉君劍譜厲害,是因為他本人就是如此,可李林卻恰恰與之相反,難道是我們練錯了?”
狂來:“不會,堂主大人未必就比李空白差,他也如我們一般,只不過自身位置在那裡,要考慮得比我們多一些!”
狂極:“哎,我什麼時候能練到這個境界呀,李林或堂主都行!”
狂暴:“這次就是一個很大的殺戮試煉場,我們或許可以再上幾個臺階!”
狂來:“但是這次也很危險呀,從李林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不是那麼簡單的!”
狂極:“所以才是一個大機會,如果沒有危險,我等如何提升!”
狂衣:“不錯,共勉之!”
大堂內,坐著刀劍門的幾大當權人,門主張文遠,君劍堂堂主李空白,狂刀堂堂主葉連開。
張文遠微微慍怒,“李長老,剛才大批外敵來襲,你可知道?”
李林在刀劍門和李空白一樣,都很低調,很少與人發生爭執,一般出現矛盾都是儘量避讓,如是旁觀者,更是兩頭勸說,鮮少動手。
李林:“當然知道,這麼大的慘叫聲,怎麼會聽不見!”
此時卻將門主的話頂了回去!
不知道李林發生了什麼,他的話也沒什麼,但張文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殺意。
不是鬧著玩,也不是警告或威嚇,而是深仇大恨般的必殺之意。
看了一眼張文遠,李林將眼睛瞟向另一邊,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葉連開。
葉連開更是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好好先生?
但二人並不害怕,真要動起手來,誰殺誰還不一定。
張文遠:“既然知道,為何不出來殺敵?”
李林:“我正在召開長老會,來不及抽身!”
“哦!”
張文遠這才想起來,剛才的戰鬥的確沒看見任何一個長老。
張文遠:“什麼事如此重要,竟連自己的弟子也不顧了?”
李林:“不止今天,以後也不會參與!”
張文遠頓時勃然大怒:“你說什麼,外人來攻打刀劍門,你們長老會不參與?”
李林:“刀劍門門規,若非生死存亡之際,門主無權指揮長老會,長老會也無須參與任何事務”
眾人一聽,李空白先是急了,站起來道:“李兄,你這是…………”
李林一抬手,示意李空白先坐下。
“長老會不會派一人來參與這場戰鬥,但門主大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