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做夢也沒想到,二人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快,一言不合突下殺手。
“共事多年,沒想到你狼子野心,不僅背叛龍大人,還如此卑鄙得嫁禍他人!”李文松凜然道。
李成平日疏於練功,本就不敵二人,現在又受了重傷,錢鬆鬆和李文松逐漸放鬆下來。
“你嫁禍郝日全到底為什麼?”李文松疑惑道。
“流沙石在你手中?從何處得來?或者你就是那個盜賊?”
“別人給我的!”李成身中一箭,氣血翻騰,悄悄地捂住了傷口。
“誰?”
“皇上!”
“你說什麼…………”
錢鬆鬆和李文松大吃一驚,皇帝監守自盜?
“為了龍大人?”
“沒錯!”
生死之際,李成不敢不言,一問一答。
“原來如此!”多日來朝中發生的大事,二人盡收眼底,細細想來,猶如撥開雲霧見明月,一時間恍然大悟。
“沒想到劉成竟然如此卑鄙!”錢鬆鬆已經不把皇帝放在眼中了。
“果然如皇上所料,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眼中只有龍玉一人!”
“哼,龍大人有恩於我等,跟你這白眼狼一般豈不有愧於天地!”
李成不屑道:“天地?生死之下,皇權為重!”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上路吧!”錢鬆鬆正要動手殺掉李成。
李文松攔了下來,問道:“你嫁禍郝日全,無論是他自殺還是你暗中動手都可以理解,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怎麼能同時除掉郝正軒、宋海、冬本才三人?”
“哦,真想知道?”
“當然!”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什麼?”
“小心!”
還沒問完,一根細絲從窗外射了進來。錢鬆鬆及時發現提醒,李文松立即轉身,將將避過細絲從身前不到半寸之處穿過。
“什麼人?”
還不等窗外之人現身,屋頂上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兩個身影壓了下來。
“兩個小宗師!?”
剛一交手,李文松就發現了對方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
拳動如風,渾然一體。
招式雖粗糙,但力道卻實實在在。
趁著李文松和錢鬆鬆被纏住的空檔,李成站了起來,輕鬆地將胸口的袖箭拔了出來,往後退去。
“冰玉鐵胄!”
李成穿著冰玉鐵做成的甲冑,並未受傷,只是胸口一時疼痛,說了許多,僅是等外面的人動手罷了。
空隙間,李文松連發三箭直射李成頭部。
“叮叮叮!”三聲,窗外射出三根細絲將袖箭全部擊落。
窗外又翻身進來三人,一身親兵打扮,和屋頂上跳下來的兩人一樣。
“五個小宗師??”李文松和錢鬆鬆心中驟然一緊,有些明白郝正軒等人是如何死的了。
回想昨日,悔不當初。
軍中大火,幾個毛賊放了些迷煙,卻不想王曉和白樺早有防備,並未昏倒,殺了幾人後,給他們換了衣裝,使得軍中之人都以為燒死的是王曉和白樺大將軍。
二人趁夜逃走,本欲帶上錢鬆鬆和李文松,二人卻不以為意,一來李成未必有這麼大的膽子,二來兩人武功都在李成之上,軍營重地也不是他一人說了算的。
說白了,就是不相信王曉和白樺的無端猜測。
四大將軍不到三天之內都死了,任誰也不會認為這只是一個意外,除了發現的流沙石之外,一定有人暗中搗鬼。
是不是李成,一試便知。
誰知道這一試便出了事。
“金剛絲!!”
李文松躲過了一根細絲,卻被瞬間堅硬的金剛絲劃傷了腿。
縱橫交錯的細絲飄來飄去,無法判斷哪一下用了暗勁,變成堅硬的利器。
本來以寡敵眾就艱難萬分,現在又受了傷更是招招險象環生。
李文松本想擋在前面讓錢鬆鬆趁勢逃離,卻被門外進來的兩人擊中。
“噗噗”鮮血四濺,李文松和錢鬆鬆被七位小宗師用金剛絲劃成了血人。
七位大宗師!!!
兩人倒地時心已冰涼。
“殺殺殺!!!!”
“為我的戰友減少一個敵人!”懷著這樣的信念,錢鬆鬆倒地時拼勁全力,拽住了一個親兵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