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小心翼翼的為她上藥,而黎婉晴也像個小孩子一樣時不時的還會問他要糖吃。對面黎婉晴的哭鬧,黎正南也是淡淡的笑了笑,第二天便帶來一堆的糖果給她吃。有時候黎婉晴發起瘋來,還會不分敵我的胡亂打人,黎正南卻似乎並不在意,明明自己的身上被黎婉晴打出了許多傷痕,卻依然抱著黎婉晴安撫著她。就連一旁的孫齊看著都不免咂舌,說這黎正南看起來還挺像個大情種的,這對黎婉晴簡直是好到了極致。這不,黎正南將黎婉晴哄睡後便找到了孫齊他們,說道:“你們找到我姐時可還遇到其他什麼人?”看到姐姐變成這般模樣,他心疼之餘,也想盡快找到那罪魁禍首。“沒有,你姐那時就住在破屋裡,手裡拿著個赤銅碗,樣子像是在躲著什麼人。”孫齊回答。“赤銅碗?什麼樣的赤銅碗?”黎正南問道。桑邑將收起來的碗拿了出來,黎正南接過碗看了許久,也沒從上面看出什麼名堂,但孫齊卻說,這赤銅碗應該是黎婉晴偷偷拿出來的,她有可能就是被鍛造這碗的人給害了。“我就覺得一定是那何宇辰,他不是一直在鍛造這種東西嗎?”孫齊說道。“這碗可以暫時給我嗎?我想去調查一下。”黎正南說道:“而且我覺得,這碗興許也跟黎家那兩位弟子的死有所關聯。”“怎麼說?”孫齊問道。“實際上,那兩名弟子死的時候,身邊也放了兩隻一模一樣的碗。”黎正南說道。“什麼?可那日在廳堂,並未聽長老們提起?”孫齊驚愕。“這事跟黎家上古時期的血鍛術有關,你和桑邑又是外族,當著你們二人的面,長老們也不方便多講。”黎正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