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而言,那已經是她的全部。“宇辰……求你……不要……不要……再做……”“閉嘴,你這個瘋女人,我看到你的臉就噁心,我告訴你,就算你死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會喜歡你!明白嗎?”何宇辰咆哮著,一個巴掌打在了黎婉晴的臉上,這一巴掌下去,黎婉晴的嘴角滲出了血。“住手!”一邊的桑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何宇辰!她不過是個欽慕你的女子,如此對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良心?良心這種東西能換來什麼?我根本不惜要。”何宇辰說道,然後一把掐住了黎婉晴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黎婉晴掙扎著,卻無法掙脫,她看著掐著自己的人,眼裡閃出淚光。“我最討厭你看我的眼神!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成全你!”說著何宇辰的手加重了力道,黎婉晴在他的手中拼命掙扎,臉也憋的通紅,眼看著就要被他掐死。“何宇辰!你住手!放開她!”桑邑使勁掙扎著,難不成他要眼睜睜看著無辜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卻什麼都做不到,此時他多希望自己能有力量,至少他能救下黎婉晴。只見黎婉晴掙扎了一會兒便不動了,雙手垂在身側,顯然已經沒了氣息。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黎婉晴,桑邑心底竟是萌生出一絲挫敗感,但更多的卻是憤怒,人命憑什麼要被如此隨意踐踏,黎婉晴是,剛才那些被吸乾血的人也是。何宇辰笑著將黎婉晴的屍體丟在一邊,接著走到桑邑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道:“小子,我很欣賞你這種正義凌然的人,可你所為的正義能做什麼?那瘋女人還不是死了?我告訴你,這世上只有力量,只有至高無上的力量才是正義,不管什麼人,在絕對的力量下也只能妥協!”他之所以尋找血鍛術,不就是為了得到那股力量嗎,上古時期黎追所創造的輝煌時代,不就是用這種沾滿人血的器物做到的嗎?黎追可以,他為何不可?“用活人煉製銅器就是你所謂的力量?那種靠掠奪殺戮使人害怕,恐懼的力量,就算擁有又如何?你會滿足嗎?你能填補你內心的空虛嗎?到頭來你能擁有什麼?”桑邑說道,他不認可,就算是黎追在他眼前,他也一樣這麼說,為了力量,卻用殘殺屠戮來獲取,這種做法他這輩子都無法認可。“哈哈哈……”何宇辰大笑道:“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真正的鍛造術,沒有見過真正的神鍛術,它能讓原本是死物的銅器獲得生命,使它成為手中最強大的武器,有了這力量,別說是瀧山,就是統領十二古國都不成問題。”說著何宇辰從架子上拿起了一個像是柺杖一樣的紅色銅器,那柺杖子在他的手中竟是發出了淡淡的光亮,接著一些紅色霧氣圍繞在他的身邊,那些紅色霧氣落在地上剛才被吸乾血的屍體上,那些屍體竟然動了一下,竟是緩緩的用一種詭異的姿勢爬了起來,眼睛眼白的部分全都變成了黑色,兩具屍體竟是張著嘴巴衝著桑邑撲了過來。被絡腮鬍子死死抓住的桑邑根本無法躲開,就被他們咬住了肩膀和脖子,劇痛之後,血順著肩膀留了下來,染紅了胸口的衣服。只見那屍體用力一扯,桑邑肩膀上的衣服連帶著血肉被撕了下來。何宇辰又揮舞著杖子,接著周圍架子上的所有銅器全都懸浮在半空中,有些上面還傳來低沉的嘶吼,那聲音就像是從地獄裡傳來的哀嚎,令人心驚膽戰。銅器的周圍同樣瀰漫著紅色霧氣。但沒想到,那些懸浮的銅器竟是開始不分敵我的衝著何宇辰的手下飛了過去,那些器物落在這些人的身上,頃刻間將這些人的氣血吸收乾淨,有一些抱著腦袋嘶喊著,痛苦的掙扎著,但不到片刻見,也突然暴斃。就連一直抓著桑邑的那個絡腮鬍子都沒能倖免,被一個赤銅碗扣在臉上,掙扎了兩下,瞬間沒了呼吸。“他們不是你的手下嗎?為何連他們都不放過!”脫離了束縛後,桑邑捂著傷口質問道。卻未發現,那些懸浮的銅器沒有一個靠近他。“不過是一些螻蟻,死就死了。”何宇辰說道,“倒是你,為何不受這些器物的影響?”被何宇辰這麼一問,桑邑才注意到,這些漂浮著的赤色銅器竟是圍繞著自己轉起了圈,有幾個想要靠近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出去,桑邑下意識的摸了摸放在胸口的古銅盒,心想著一定是這個東西的力量。“原來如此。”何宇辰突然一個健步走上前來,從桑邑的衣服裡摸出了盒子。從剛才為止他就看到,自己控制的那些銅器每次到桑邑胸口的位置,都會停頓下來,然後被反彈出去,定是他身上藏了什麼東西,果然沒錯,就是這盒子。看到盒子被拿走,桑邑連忙去奪,卻不料何宇辰直接用那些懸浮在空中的銅器在自己的面前鑄起了一座銅牆,完全阻隔了桑邑的攻擊。“沒想到黎追的六角古銅盒竟然在你身上!”何宇辰說道。“還給我!”桑邑怒喝道。“這盒子現在是我的了,你呢,就去陪那瘋婆子吧。”說著面前的銅牆突然散開,那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