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他昏迷的時候,弄丟了嗎?“別打,桑邑,我答應了你,救了他,便把那六角盒子給你,現在雨也停了,要麼你們隨我一同去取盒子吧。”鳶久連忙說道。“什麼?你要把盒子交給他們?”何羽辰看著鳶久,他昏迷的時候,這小狐狸怎麼還答應了他們這種事。“我不同意!”何羽辰大聲說道,就算他今日死在這裡,也不會將盒子交給桑邑,他看著桑邑腰間的兩把赤銅刀,實在不行他便……“何羽辰,你別想再用燃魂的方式來驅使赤銅刀了,只要有我在,小追一號和二號不會聽你的。”桑邑拔出腰間的兩把小追,接著兩把小追分別飛向何羽辰身邊,用刀尖抵著他。狀況如此,何羽辰也只能心有怒火,卻毫無辦法可言。“鳶久,我們去尋盒子吧”桑邑看了看鳶久,說道。“好。”鳶久點了點頭,再次變成了狐狸的樣子跑出了屋外。桑邑收回了小追也跟了上去。“等等,我也去。”何羽辰連忙喊住了她。“你去做什麼?”桑邑不解。“我看欺騙鳶久的是你才對。”何羽辰冷冷的看著桑邑說道,眼前的這個小子,要比他想象的還要狡猾。“隨你。”桑邑有些無奈,這何羽辰的行事還當真讓人難以琢磨,他跟著也好,若是將他留在鎮子,他也確實不太放心。不過看這何羽辰對鳶久的態度,似乎要比對其他人和善一些,甚至看鳶久的目光,有意無意的還露出一絲柔和。這當真罕見。“你們都走,那孫爺也得走,桑邑一個人,萬一你們耍花招怎麼辦。”說著孫齊拿起了他的包袱,也跟著出了屋。就這麼三人一狐,離開了鎮子,一直前往無垢曾居住過的那間草屋。路上鳶久又變回了少女的模樣,與何羽辰一起走在前面帶路,這一路何羽辰一句話也沒有說。鳶久看他不說話,便以為他是為了盒子在生氣,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赤銅環,遞給了他。“何羽辰,這個是你的吧,那天你昏迷後,我看它從你手裡掉出來,就替你收了起來。”何羽辰看到手中失而復得的赤銅環,陷入到了回憶當中,這枚赤銅環特殊的原因是因為,它就算與普通人接觸,也不會傷及他人,除非他刻意驅使,否則它就只是個普通的器物。他好像又回到了黑沼山上的那個雨夜,他甦醒後,雨也停了,赤銅環躺在地上,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躺在泥水裡,已經沒了氣息。無垢的魂,被鎖在了赤銅環上。而他,得到了無垢的身體。“何羽辰,你在想什麼?”鳶久問道。“沒什麼。”何羽辰收起了赤銅環,繼續向前走去。身後的孫齊,看著前面嘀咕的二人,說道:“你說他們說什麼呢?不會是在商量等下怎麼對付我倆吧?”“應該不是,就算是,我們也有小追,你就放心吧。”桑邑拍了拍孫齊,讓他不要太緊張。找到草屋的時候,天已經漆黑,草屋就在不遠處,看周圍只是用籬笆圍出了一片空地,院子裡放著一些籮筐,籮筐裡放著一些藥材,都被雨水給打溼了。草屋也十分簡陋,沒想到這裡就是鳶久主人曾經住過的地方。鳶久跑道院子裡,翻出了油燈,點上火以後,屋裡也亮堂了起來。走進屋裡,屋子裡的擺設也很簡單,除了熬藥的器物外,就只剩下曬藥用的籮筐和架子,還有一個櫃子,裡面大概放了原主人的一些物品。鳶久在屋裡翻找了半天,終於在被子裡翻出了那枚六角古銅盒。她將盒子交給了桑邑。桑邑接過盒子,仔細一看,當真貨真價實,沒想到兜兜轉轉盒子竟又用這種毫不費力的方式重新回到自己的手裡。“還真是盒子!小狐狸沒騙我們!”拿到盒子後孫齊比桑邑還開心!“盒子也拿到了,你們還不趕緊離開?”何羽辰坐在凳子上,立刻下了逐客令。這還不是自己家他便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態度,這讓孫齊很是不爽。“這又不是你家,要趕我們,也輪不到你呀!”“我跟你說話了嗎?”何羽辰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連正眼都不給孫齊。“鳶久,這盒子究竟怎麼來的?”桑邑問到。“是貓兒給我的。”聽到貓兒的名字,桑邑明顯有些驚訝,只是沒想到鳶久也是猙昶族的人。據鳶久若言,她原本與貓兒是朋友,很久以前她們為了躲避人族的追殺,各自流落到了不同的地方,鳶久一家不幸遇難,鳶久的父母不治而亡,留下鳶久一人。就在他追著鳶久離開鎮子後,鳶久沒有去懸崖,而是半路遇上了貓兒,久別重逢的喜悅讓鳶久跟著貓兒去了別處。貓兒說這盒子原本是貓兒爺爺在瀧山的那位朋友交給他的,貓兒爺爺的那位朋友也是猙昶族,為了隱藏身份,就在鎮子上開了一家客棧,那日他見黎家的一位弟子拿著這盒子讓他代為保管,他一眼就認出,這盒子是罕見的器皿,說不定就是貓兒爺爺所說的附魂銅器,若裡面真的封了他們猙昶族人的魂,那便應該交給貓兒爺爺,讓他們將其帶回玄虛,讓族人的魂魄獲得安寧。可盒子被帶走後,貓兒並未從盒子上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