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銅杖,可這面具人為何也會來炤雲國,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尋得了六角古銅盒?“又見面了。”面具人說道。“你為何會來著炤雲國?難道說你已經有了盒子的下落?”桑邑雖然懷揣六角古銅盒,但目前卻暫時還不想交給他,主要是想再找機會問問黎追上古時期的事,而且在不丘山的洞穴裡,他發現這些古銅器之間好像確實會相互感應並且產生作用,說不定還能幫他在炤雲國找到下一件古銅器。“我來找這裡的國主拿一件東西。”面具人說道。“什麼東西?”桑邑有些好奇,這件東西難不成是古銅器。“一把鑰匙。”“什麼鑰匙?”“開啟六角古銅盒的鑰匙。就在炤雲國主的手上。”面具人說道。“你說什麼?開啟六角古銅盒的鑰匙?”桑邑有些驚訝,他知道盒子上有個鑰匙孔,但一直不知這盒子上的鑰匙在何處,若說不好奇這盒子裡面那是假的,更何況那日在江家祠堂密室裡看到的古捲上記錄著,這盒子裡可以存放人的魂。“這把鑰匙自上古時期就由炤雲國王室代代相傳,到這一代也傳到了現任國主奚文的手中。我與國主早些年有些交情,當年他答應我將鑰匙交個我一些時日,此番是特地來取這鑰匙的。”面具人解釋道。“原來如此,可盒子不是還沒找到嗎,為什麼這麼急著來尋這鑰匙?”桑邑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心虛,畢竟盒子如今就帶在自己的身邊。“你不是已經尋到了盒子嗎?”但沒想到,他竟然知道盒子已經被找到,氣氛變得似乎有些尷尬。“呃……你怎麼知道我已經將盒子找到了?”桑邑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問到。“沒事,反正一年的期限,期限之內,你什麼時候想交給我都可以。”但面具人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既然都認識,乾脆一起先回鎮子上再說。”藥師提議。於是他們三人便回到了鎮子裡,藥師回去後立刻去製作傷藥,桑邑一回去便告訴大家今天外面遇到黎洪的事,孫齊一聽也覺得奇怪,既然是來奪取銅杖的,那為何不趁著藥師開啟結界的時候一併追進來,反而是直接逃走了呢?難不成他是過來試探什麼的?“我覺得孫齊說的也有可能,會不會是來試探桑邑手中的那兩把小追的?”老魚說道。“老魚,我覺得你說的沒錯,桑邑自從得到這兩把刀之後,驅使這兩把刀的能力是越來越熟練,我記得桑邑也說過,這兩把刀使用起來也越來越輕鬆。”酒葫蘆接過話。“一定是這樣的,那何宇辰一直對桑邑能直接驅使赤銅器介懷,桑邑帶走了他的赤銅器,想必也是懷恨在心,在暗中打著什麼算盤。”江悠也說道。“不管是什麼,現在我們在明,敵人在暗,不管今後何宇辰他們又做如何打算,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比較妥當。”桑邑說道:“而且今天我和藥師去採集鹿茸,遇上了炤雲國主的人,他們也在為國主尋找鹿茸。”“不會吧,那我們豈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等在這炤雲地界上尋到古銅器,先把這國主惹毛了?”孫齊倒吸一口冷氣,這搞不好被國主喊過去斬了腦袋可不划算:“鹿茸退回去還來得及嗎?”“你就別多想了,那鹿茸拿了就拿了,萬一真惹惱了國主,我擔著。”桑邑說道。“你怎麼擔,桑邑你有幾個腦袋夠人家砍的!”江悠有些生氣的說道:“我看等孫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趕緊離開這裡。”“也只能這麼辦了。”孫齊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傷,也有些無可奈何。倒是全程,面具人一直看著他們,也未說過一句話。就這麼他們一行人在鎮子上住了小半個月,藥師的藥果真不錯,孫齊身上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半月中,藥師用了桑邑交給他的那枚藥丸,在水中稀釋後給那些中毒的人飲用,中毒較輕的已經恢復,中毒較重的也不再胡亂啃咬,已經恢復了意識,藥師說再多飲幾次,大致便能痊癒。為了答謝桑邑他們的救人之恩,阿羅特地設了宴席招待他們。宴會設在酒坊的一層,不僅設了歌舞,還有各種各樣美食,因為擔心桑邑他們吃的不習慣,他們特地找來了手藝精湛的廚子做了幾道瀧山和大都的特色名吃。這一桌子的盛宴讓孫齊大飽口福,一想對美食頗有見地的他也連連稱讚這菜色當真不錯。宴會才剛剛開始,門外卻出現兩個鬼麵人,在阿羅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阿羅的面色變得有些凝重,接著站起身來,說是有事要離開。看著阿羅慌張的神色,桑邑他麼一行人也覺得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果真,他們奪取鹿茸的事還是被發現了,這半個月國主命暗衛四處搜尋,終於還是尋到了黑熊鎮,就連畫像都被整了出來。他們來到鎮上,先是從當地百姓的口中得知了桑邑他們的位置,此番來酒坊,正是像阿羅要人的。面對國主的暗衛,就連阿羅也不得不敬畏三分,但於情於理桑邑都救過他們鎮上的人,就算是國主討要,也不能就這麼將自己的朋友交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