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瞳孔都沒有,十分駭人,再向下一看,他手上的面板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魚鱗狀的鱗片,並且魚鱗周圍的面板還呈現淡淡的藍色,血管清晰可見。見狀,桑邑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是這樣的症狀,連神醫都束手無策,並且染了此病的人,最初只是感覺到疲憊,體力也會每況愈下,漸漸喪失視力,接著血液也會變成藍色,漸漸的整個身體都會變成佈滿魚鱗的怪物,最後死去。”奚文國主淡淡的說道,卻讓桑邑一時說不出話來。“這種病症究竟因何而起?”面對國主的這副模樣,桑邑也是第一次見,之前見過最詭異的病症便是染了鮫人鱗片毒的那些人。說道這裡的時候,奚文國主命周圍服侍的侍從退了下去,大殿裡只留下了他們三人。“是血毒。”“血毒是什麼?”“什麼!居然是血毒!究竟是何人對陛下下了刺中至陰至邪的毒!”旁邊的藥師終於開了口,顯然,他十分了解這血毒。“藥師,這血毒到底是什麼?”桑邑詢問道。“血毒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一種十分狠辣的手段,這血毒最早是由雲更的巫蠱師所造,血毒顧名思義,是用血來製作的,但這血是取自崖溝裡一種魚身上的血,然後混合了各種劇毒植物的汁液,再用他們特製的藥水浸泡之後,便會無色無味,只要誤食一滴,根本不會察覺,並且中毒者也不會立刻死亡,而是會被這種症狀持續折磨,就算有藥物能控制毒素的擴散,但也只是延緩了死亡的時間。”藥師解釋道,但臉上卻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他接著說道:“當年的無秋可是炤雲的神醫,面對此毒都嘆氣三聲。”“那你的意思是,國主他的毒已是無藥可解?”桑邑說道。“也不是無藥可解,當年無問不知從何處尋到了一柄藥稱,用那柄藥稱稱過的藥材,加上石林白鹿的鹿茸,當真有了效果,可奈何無問當年在石窟中出了事,沒能活著出來,對離禾的救治也只進行了一半,放眼望去整個炤雲國,再無二人能做出無問當年未完成的解藥。”藥師說道。“說的沒錯,孤尋遍了整個炤雲國,甚至去了雲更之國去尋,但也終究未尋得解法。”奚文說道。“國主可查出究竟是何人下的毒?”藥師問道。“下毒之人已經伏法,至死都未能問出身份。”奚文國主說道。藥師也是滿臉愁容,嘀咕著:“若是無垢藥師在就好了,他是無問的唯一徒弟,繼承了無問的衣缽,若是他在說不定有辦法。”“無垢?我在不丘山下的山洞口見過一個墓碑,上面刻著的名字好像就是這個。”桑邑說道。“什麼?無垢死了?怎麼會這樣!”藥師驚愕,這下當真是一點希望都沒了,國主若是有事,那他們炤雲國豈不是要出大事!看藥師對國主如此在意的模樣,足以看出,這奚文在炤雲百姓的眼裡,是多麼賢明的君主。“罷了,生死有命,孤也不指望能有多長的壽命,但國不可一日無君,孤早已準備好了新的人選,待孤離去,他便是你們新的國主。”奚文國主說道:“這件事,我希望你們二人能替孤保密,切不可再告訴炤雲國的其他人。”“是。國主是我炤雲國最賢明的君主,我只是一名小小的藥師,定會為國主保守秘密,無垢雖然不在,但小民願為國主去尋藥,以彌補所犯之罪。”藥師俯首說道。奚文點了點頭,接著又對桑邑說道:“方才你不是問孤,葵秋是何物嗎,是一面銅鏡,就存放在我炤雲國都中心的石窟地宮裡。”原來就在他們尋找石林白鹿的地方。“只是地宮內兇險無比,進入裡面的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都很難全身而退。這千百年來,很少有人敢入那石窟地宮。”奚文國主說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古銅器就在裡面,豈有不去的道理。”桑邑認真地說道。看著眼前人執著的模樣,奚文國主倒有些佩服他的勇氣,接著說道:“那日你奪取孤鹿茸時,所用之物看起來非比尋常,難不成也是那古銅器?”“不是,只是一種赤銅器,上面附了術,便能隨意驅使,原本也不是我的,但一直跟著我便拿來用了。”桑邑如實的回答道。“原來如此。奪取孤鹿茸的事可以暫且不追究,但你得答應孤一件事,若能進入地宮,替孤從裡面拿一把石劍出來,只要你進裡面就能看到,石劍是與那葵秋放在一起的。”奚文國主說道。看到國主不再追究此事,桑邑便也答應了下來。但臨走前,桑邑還是再次詢問了一下關於離禾後來的事,國主說,那年無問死後,離禾就被那名劍客帶回了大都,從此再沒了訊息。也就是說,江悠母親並沒有留在炤雲,而是被江鎮帶走了,那這明顯與江悠口中所講述的事情有些不同,按照江悠所說,她的母親自從去了炤雲就沒有回去,這件事還真讓江悠說對了,很有問題。奚文國主特地叮囑桑邑,那地宮兇險萬分,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否則當真會丟了性命。於是桑邑和藥師二人被侍衛安全的送回了鎮子上,回到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