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銅器有所涉獵。”桑邑說道。
“原來如此,也難怪你會對黎追遺留下的這些古銅器如此執著。”無相國主說道,接著便命令侍從,將桑邑帶出了宮殿。
而自始至終,國主並非提及那封信,但桑邑不用去問也明白,在最近的幾日,他必須安排好一切,首先要製造出一個已經離開的假象,接著想辦法再混進城,找個落腳處。
按照計劃,桑邑一行人,離開了主城,讓守城的侍衛親眼看到他們離開,接著按照計劃,過了大概十幾日後,他們換了一身裝扮,徹底混入進城的人群中,假意是外出歸來的城裡人。
這一切順理成章,毫無破綻可言。
於是在無相國的城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出現了一間銅器小鋪。
這一年中,說也平靜,桑邑每天的事,便是鍛造一些器物拿來售賣,平時也就坐在店裡喝喝茶,聊聊天,同歸戒拿回來之後,他便將盒子交給了滄九然,而滄九然拿到盒子後也離開了無相,大概是先回海澤去了,這走便是三四個月沒有訊息。
沒有師父在的日子,桑邑總覺缺少了些什麼。
而孫齊和他往常一樣,是個閒不住的人,在無相國這幾個月,幾乎把鎮子上的美食吃了個遍,每次回來都要拉著桑邑和江悠一起去,不管兩人怎麼拒絕也不成,這不,今天兩人又跟著他來到了一家酒館,聽說這家酒館裡有一道招牌菜,是用花瓣做的蜜汁燒魚,味道簡直十里飄香,那是吃完一條還想一條。
孫齊還在這邊喋喋不休的給這家蜜汁燒魚做著介紹,而另一邊,門口進來了四五個人,桑邑一眼便認出了來的人,竟然是黎澤,沒想到他們幾個竟然還沒有離開無相,並且五個人依然沒有入鄉隨俗的換上無相國人的衣服,不管他們走在哪裡,都會是相當顯眼的存在。
“黎澤他們怎麼會來。”桑邑不由嘀咕了一句。
孫齊和江悠也向後偷偷看了一眼,他們就坐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桌前,幸好他們三個都穿著無相國的袍子,面具在臉上,他們認不出來。
“奇怪,他們為什麼也沒回瀧山,難不成也要等這兩年以後的春日祭?”孫齊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何家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這一尋思,孫齊說道:“不行,我靠近去聽聽。”
說罷,他便起身找了個近一些的位置坐了下來。
“桑邑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江悠一臉認真。
桑邑還以為她想起了什麼關於黎澤的事,結果江悠指了指這周圍的無相國人,說道:“他們全都穿一個樣,怎麼認出對方的?”
“呃……”桑邑被江悠的問題給問的說不出話來,這問題問的好像也沒有什麼毛病,白麵白袍,人人穿著一樣,的確很難分辨:“可我們三個現在也穿的一模一樣,但還是能認出彼此呀。”
“不是,我們三個是互相認識,可他們不一樣,我們也認不出來,這袍子裝的是何人都很難分辨,你說等春日祭那天,這人人都一模一樣,會不會當中混入一些滋事之人,擾了曾前輩他們辛辛苦苦籌備的一切。”
桑邑一聽,說的也的確不無道理,萬一那天生出什麼變數的確很難應對,而且他們三個人如今是因為常常一起行動,所以分辨的出來,若那天人群密集,他們三個分散開來,還真的不好尋,想必這無相國人定有其他識別身份的方法。
“害,你們說什麼呢,這無相國人的袍子胸口都有不同的刺繡,每個人身上的刺繡都不一樣,仔細一看,便能知道他們是何人了。”孫齊這時走了過來說道。
“老孫,你的耳朵這麼靈嗎,我們這邊你都聽到,那黎澤那邊呢?”桑邑小聲問道。
“害,黎澤那邊啥都沒說,光是吃飯,看來是聽不到個什麼線索,我看等會兒他們離開後,我跟著他們去他們住的地方看看。”孫齊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事交給我放心,先吃飯。”
桑邑和江悠點了點頭,也只能這麼辦了。
這一桌菜幾人也沒吃在心上,一直看著身後黎澤他們的動作,這不剛吃了一半,黎澤他們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孫齊連忙跟了出去,順帶讓桑邑記得打包一條魚帶回去。
大概傍晚的時候,孫齊終於回來了。
進鋪子後,他摘掉了面具,滿臉愁容,桑邑連忙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黎澤他們來這裡,是來尋找海澤的寶物的。”孫齊說道。
“什麼?海澤的寶物?那不就是古銅盒裡的那個東西嗎?”桑邑驚愕,他們的目的竟也是此物:“可他們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