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九然回來時也帶回了黎正南的訊息。
據說他在城南的一間驛站打聽過,那邊有人見過一個身穿黑衣服的男子在這邊停留過,他手中拿著的好像就是枚木盒子。
得知這個訊息後,滄九然連忙去那人所指的地方去尋,果真找到了黎正南的下落,只是那時的黎正南好像在和什麼人做交接,滄九然也不知與黎正南交接的人究竟是何人?
等那人離開後,他立刻跟了上去,那人在城外不到三里地附近的一家驛站中休息,黎正南也在,大概今天是不會離開了。
桑邑他們聽到這個訊息立刻趕了過去,在驛站裡見到了黎正南和那接頭人。
那位接頭人見到桑邑他們的時候,原本要起來反抗與他們較量一番,卻被黎正南攔了下來。
“黎正南,那盒子你們不能帶走。”桑邑說道:“這把鑰匙,對我們很重要。”
見到桑邑黎正南顯然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又能遇到他。
“這把鑰匙,我答應了大都的人,要妥善的交給他們。”黎正南說道。
“你果然在為大都做事,這是為何?難道說黎前輩對你不好嗎?黎家待你不薄,你此番是寓意何為?”桑邑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件事有些複雜,當年為了尋找婉晴的下落,我收到了大都的信件,說是隻要為他們做事,便能找到婉晴。”黎正南說道。
黎正南這麼一說,桑邑大概明白了,黎正南將黎婉晴視為唯一的支撐,這樣的交換條件,的確足以讓黎正南中途倒戈。
“黎前輩被廢之事,是否也與你和大都有關?”桑邑繼續問道。
“此事與我無關,大都國主的事我並不知曉,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在這裡拿到這把鑰匙交給他,黎前輩族長之位被廢,我毫不知情。”黎正南說道:“那日我安葬好婉晴之後,便離開了瀧山,本想找個地方了結此生,卻再次收到了大都的傳信,讓我替他們做最後一件事。”
“就是拿這把鑰匙嗎?”桑邑問道。
“沒錯。”
“可他們要這把鑰匙又有何用?”桑邑很是不解,繼續追問道。
“黎正南,他們是你的朋友嗎?怎麼問的這麼多,這鑰匙國主還等著收,我們得趕緊回大都了。”接頭的那人催促道。
“黎正南,鑰匙今天你不能帶走。”桑邑連忙阻攔。
“桑邑,你若攔我,今日我們必然要打一場了。”黎正南說著掏出了帶在身上的赤銅碗,正是黎婉晴留下的那枚。
“那邊只能如此了,贏的得有權得到鑰匙。”說著桑邑驅動小追一號二號,與黎正南的赤銅碗糾纏起來,而黎正南身上還放著好些銅片,直接變成利刃向著桑邑飛來。
桑邑連忙閃躲,可身上還是被劃出了幾道血痕。
接著那些赤銅環再次襲來,而且速度加快了不少,在桑邑身邊盤旋,快速的切割,桑邑趕忙躲避,可還是吃了虧,好在兩把小追護身,才沒有受到更大的損傷。
此時的江悠再與那接頭人對持,也是勢均力敵。
“黎正南,你贏不了我的。”桑邑說道。
“那可未必,你就算擁有這兩把刀,但你的速度可趕不上我的赤銅片。”黎正南說道,手上的赤銅片騰飛而起,在空中垂直而下,想要從空中給桑邑一個了斷。
幸好桑邑身邊還帶著古銅盒,火龍應聲而起,將降落下來的赤銅片全都吞噬乾淨。
黎正南說著又用赤銅碗的力量想要抗衡,可是卻不及火龍的燃燒之力,火焰將他的衣衫燒灼出了一大堆的窟窿,原本放在胸口的匣子也掉在了地上,趁此機會,桑邑將盒子撿了起來,並且說道:“謝了。”
與此同時,江悠那邊也將那接頭人挾持了起來。
“桑邑,你。”黎正南雖然生氣,可也毫無辦法:“你用這鑰匙又有何用。”
“這鑰匙能夠解救被冰封的海澤一族,至關重要,所以只能得罪了。”說著桑邑走到黎正南身邊,黎正南來不及反應,便被桑邑一手刀擊昏了過去,而江悠挾持的那個接頭人也一樣。
兩人被抬回了客房,而桑邑他們也立刻離開,回到了桑邑的鋪子裡。
如今他們也拿到了鑰匙,便準備將古銅盒開啟,取出裡面的無相水靈,孫齊按照桑邑的要求去喊曾前輩過來與滄九然一起解封海澤的寒冰。
伴隨著鑰匙咔嚓一聲開啟盒子,盒子中隱約泛起一股白色的霧氣,接著一枚晶瑩剔透的鱗片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鱗片當真與尋常的